强行取消了歌友会,艾蓓夏一气之下又不理自己了,那可就糟糕了,要知道之前为了抱得美人归他可是没少动脑筋。
打了助理的内线电话,马上拍案决定:“帮我把晚上跟美国的视频会议延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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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艾蓓夏正在舞台上排练着,突然看到观众席的后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直到走得近了她才发现来人竟然是目门夏,用眼神瞪了他两眼,意思是问,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他不慌不忙地淡淡挑眉,意思是,爷想来就来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随后他理所应当地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看着她们排练了一会儿,经纪人会看眼色,很快扬声道:“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吧。”
目门夏随即站起身来,径直走到艾蓓夏这边的舞台下,伸出一只手:“快下来。”
她觉得人多眼杂,有些不太好意思,撇了撇嘴:“舞台太高了,我怕摔着,不下来。”
他感到好笑,这才半米高吧,还是神色宠溺地张开双手:“下来,我会接着你的。”
看见一旁队友避嫌地走远了些,她才弯身跳下来,准确地落在他的怀里。他牵起她的手,她有些脸红,别扭道:“有话出去说。”
“你干嘛来了呀,我队友都以为你在跟我姐谈恋爱呢,现在又被她们看见我们这幅样子,免不了在背后又要闲言碎语了。”她一边抱怨着一边领着目门夏上了舞台二楼的露天天台,刚一出去就直打哆嗦,“这天实在太冷了。”
刚准备打退堂鼓重新原路返回,他却解开大衣,一个伸手间将她整个人都裹在他的外套里。她的头没在他的胸口,蜷缩在他的怀抱中。
她楞了一下,闷闷地开口:“这样感觉我像是你的宠物哎。”
他却好心情地戏谑道:“你本来就是啊,乖,叫两声‘主人’来听听。”
她恼羞成怒地踩了他一脚:“你做梦。”
他吃痛地捂住自己的脚,夸张地叫唤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居然养了这么不听话的宠物。”
她一阵偷笑,冲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再将头埋在他怀里的时候,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起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比以前笑得更多了,是跟目门夏在一起的缘故嘛……她蹙起眉头,在心里暗暗地提醒自己,艾蓓夏,这只不过是表面的演戏罢了,千万不能沉沦。
拳头暗暗握紧,没错,她不会忘记七年前的事情,这一切只是为了复仇而演的一场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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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艾蓓夏突然收到了单季礼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的语气很是不悦:“我收到消息,听说你最近跟目门夏复合了,还以未婚妻的身份参加了目家的家族晚餐。艾蓓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初衷?!”
她淡淡地说道:“单先生不用担心,我不仅没有忘了复仇,还越来越有把握了。”
他的好奇心再也忍耐不了她三番两次的故弄玄虚,追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今天必须把话对我说清楚。”
如果说佐滨的一席话让她恍然醒悟,只要越靠近目门夏,才能越深刻地伤害到他。
那么她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让目门夏对自己越来越着迷,让他离不开自己,这样她才可以将他牢牢地掌握在手心。
她的薄唇微启:“我打算把七年前未完成的事做完。”
“什么?”
她在心里暗暗地回答道,她要跟目门夏结婚,单沫奕做不到的事情,她会做到,然后再以目家人的身份毁了他们目家。
只不过在这一点上,单季礼帮不了她,他权力再大也只是对立集团的人,接下来她需要一个目氏的内应,而她已经找到了这个能帮助她的下家。
她在单季礼底下七年的时间,他虽然帮了她不少,只不过她也清楚,自己终究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一旦复仇的计划出了什么差错,他就会无情地将她抛弃。
她已经当过任人摆布的棋子一回,不会傻到再当一次。她清楚只有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时,一切才万无一失。
单季礼这七年来教会了她不少狠招与阴谋,她应该还给他一个惊喜礼物的。脸上浮现起一个笑容:“这周六我们在b酒店的402房间碰面吧,届时我会将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