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盛华妤看着元徵一脸焦急的时候,她心里也冒出了一些内疚感,于是就想着待会儿等盛老夫人走了后再好好跟他解释一下。
此时,一旁的陆院正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已经给盛华妤把了许久的脉象,可并没有动了胎气啊?这...又怎么会肚子疼呢?
于是,陆院正就问道:“侧妃,你现在还感觉肚子疼吗?”
盛华妤看着元徵此时额头的汗都冒出来了,她实在不忍心再说些让他担心的话了,然后她就对着陆院正摇了摇头,“这会儿都不疼了,就...刚才一时疼的不行。”
陆院正便点了点头,然后撸着胡须说道:“侧妃的胎相还是很稳的,这刚才之所以会腹疼,也许是一时气血没有通泰,无大碍的。只是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让丫鬟轻揉一会儿腹部,等这股气血转过去就好了。”
听陆院正说盛华妤并无大碍后,元徵便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而在一旁站着的盛老夫人和盛华蕊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如今盛华妤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太过金贵,幸亏陆院正说是无事,否则她们可脱不了干系。
因为盛华妤的胎相稳健,所以陆院正并没有开方子,见此时也无他什么事了,他便也告退了。
其实,元徵刚进屋的时候,他便看见了盛老夫人和盛华蕊祖孙俩,只是当时他担心盛华妤的身体,才没有多想什么。可此时等陆院正一走,他便想到,华妤平时跟盛老夫人的关系很一般,跟这个盛华蕊更是无甚交集,那她们今日来做什么?而且华妤的身子平时都很好的,哪会出现什么肚子疼的情况?!是不是这盛老夫人来说了什么,华妤才会肚子疼呢?!
于是,元徵就将脸沉了下来,然后问道:“冬雪!今日可是你在侧妃身旁伺候的?”
一听元徵一副质问的口气,冬雪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她双眼发红的说道:“回王爷的话,今日确实是轮到奴婢在侧妃身边伺候。”
见冬雪这时候都快哭出来了,盛华妤心想这哪关冬雪的事,她便想坐起身来替冬雪说情。
哪知道这时冬雪却对着元徵磕了三个头,然后就无比悲愤地说道:“王爷,今日虽说是奴婢伺候在侧妃的身边,可奴婢尽心尽力,并没有做任何让侧妃不快的事,而侧妃她也一直好好的。直...直到老夫人来了之后,她在屋里跟侧妃说了好些话,奴婢心想侧妃肯定是听了那些话这才肚子疼的。”
冬雪是从小就跟在盛华妤身边的,而无论是原主还是盛华妤,她们都对她很好,从不苛责她,还经常赏东西给她。冬雪便早就认定了这辈子都要好好的伺候盛华妤,现在做她的丫鬟,以后嫁个管事,还做她的管事嬷嬷,她是从未想过什么要爬王爷的床的!可这盛老夫人好毒的心呐!她因为不放心盛华妤,便一直守在门外,所以就将这盛老夫人说的诛心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被冤枉的悲愤,让她当时就想不顾一切地冲进来跟盛老夫人对质的!还好...她家小姐相信她!她这辈子跟着她家小姐也值了。
可后来这盛老夫人还不闭嘴,说完了她们几个丫鬟的坏话,又开始说王爷的坏话!最后搞了半天,原来就是想把二小姐塞到王爷的房里。小姐就是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盛老夫人这样无耻的想法呀!
既然现在王爷也问她了,而有些话不好从小姐嘴里讲出来,可她只是个丫鬟,那这个恶人就由她来当好了!
一旁的盛老夫人一听这冬雪竟然敢告她的状,她便立刻抄起身边小几上的茶杯就朝冬雪扔了过去,嘴里还怒骂道:“你这个黑心的恶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罢,她还真要上前去打冬雪。
元徵这时也算是见识到了盛老夫人这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当即呵斥了一声,“本王在此,你们还敢胡闹!”
一听元徵发怒了,盛老夫人便也停下了脚步,只是眼睛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冬雪看,那眼神里大有你个奴才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就要了你的命的意思!
她也随即对元徵说道:“王爷,你可不能听了这恶奴的谗言,我可没说一点让侧妃生气的话啊!”
对于盛老夫人和冬雪二人,元徵还是比较相信冬雪的话的。他便也不搭理盛老夫人,而是看向冬雪说道:“你无须害怕,将刚才的听到的话,一字一句的说给本王听,一切自有本王做主。”
闻言,冬雪就对着元徵磕了一个头,然后就将刚才她听到的话一字不落的讲给了元徵听。
元徵是越听这眉头皱的越紧,他平时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今天竟然在盛老夫人这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有这盛老夫人是一天没事做了么?还管到他房中事了?!这手也未免伸的太长了!
见元徵的脸色越来越黑,而且盛华妤这不孝孙女也不出来替她说两句话,这不就是默认了这个恶奴说的话了吗?
盛老夫人此时心里也有了叫害怕的情绪,毕竟她这孙女婿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未来的天子!于是,她便斟酌着开口道:“王爷,这...这也是我这个当祖母的关心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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