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听闻你今年也就刚满十六,我可十八了,虚长你两岁,若是不论身份地位,只论辈分,你还得管我叫一声哥。”
“哥……”
“乖。”
“我呸!”
刘戎刚想说,又不是韩剧,哥你个头啊!这么脑残的称呼我才叫不出口!结果自己下意识地一声跟读,立马被谢瑜趁机占了便宜。
刘戎当下恨不得咬断舌头,气得在原地不停跳脚,却被谢瑜眉开眼笑地提醒道:
“啊,忘了告诉你,你的肋骨裂了,虽然没断,但若是你近期仍不注意,进行剧烈运动,它很可能就断了。到时你又要来找我给你包扎换药,可别怨我又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我擦!
刘戎闻言,差点没气出脑溢血来!这回当真是面子里子啥都没了,亏也吃了,嘴巴上还讨不着半点便宜。
刘戎活了两辈子,还没这么衰过,被人吃得死死的不算,还被人不停将军,且对方单论年纪,仅仅是个没毕业的高中生,若是再过个两年,自己岂不是要被他卖了,还得帮着他数钱?
刘戎越想越郁闷,心想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么?嘴里逞强,蹦出一句,“你给我等着!我记住你了!”然后脚底抹油,灰溜溜跑出了帐篷。
到了外边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兵营。四周到处都是忙忙碌碌干着自己活儿的士兵,有的在操练,有的在放马,还有些在收拾兵器。
刘戎再一瞧,发现帐篷外不远处,郭搏雄正半倚半躺,靠在一根木头栅栏上打盹,身后拴着一匹马。
刘戎走到他身边蹲下,挡住他脸上的阳光,在他周身落下阴影。
郭搏雄像是有所察觉,浓眉一动,睁开了微眯的眼眸。
刘戎瞅着他极富男人味的沧桑面孔,和性感的落腮胡须,好奇不已,“大哥,你怎么还在啊?”你对谢瑜是真爱吧?一直守着在这儿,生怕我把他怎么着了呀?
刘戎手托下巴,颅内已经神展开了。
对面的郭搏雄伸展懒腰,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草,说话依旧简短,听着叫人费劲,“走,回家。”
刘戎还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解开身后拴着的马,牵到刘戎面前,手一挥,赶鸭子上架似的,对刘戎道,“上去。”
“呃……”刘戎杵着没动,“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郭搏雄浓眉一挑,像是很不理解刘戎的问题,“当然是带你回家,难道回我家?你想得美!我从来不欢迎蹭饭的。”
刘戎听得满头黑线,笨手笨脚地好不容易爬上马背,让郭搏雄一路安稳地牵着马儿,来到一个大宅子门口。
他们刚到,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便急匆匆地从大宅门里面跑了出来,路过门口两只石狮子时,看都没看刘戎这边一眼,径直赶到一队押运犯人的官兵面前。
刘戎看到那些犯人各个都被镣铐拴住手脚,跟苟胜当初一样,彼此之间,又用一条长长的铁链,相互牵连着。铁链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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