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血溅三尺,待会儿我连个下人都没有,还得自己搞卫生。
结果怎么就……被他摸了大腿,又摸手,豆腐吃了一次又一次啊?!
刘戎‘吧唧’一下,额头冒出很大一坨青筋,耐着性子对他道,“有事说事!你说你干什么不好?盗墓!挖人祖坟这种事会遭报应的你晓得不?难怪被人抓来做奴隶……”难怪你这么有钱……
刘戎趁机从他掌中抽回自己的手,眼睛贼亮地摸了摸下巴。
史隘乾撇撇嘴,“本来我也不想,这种事平常人总会有些忌讳,但……”
“但?”刘戎挑眉重复,示意他往下说。
史隘乾继续道:“老朽不是家境不好么,就想搞些来钱快的。之前听人说,潇香香喜欢这些玩意儿,挖出来拿去洛阳可以换钱,所以就……”
“等会儿!”刘戎一听见‘潇香香’这三个字,就跟那雷达发现核武器似的,大脑中立即警钟不断,“这件事,为什么又会跟潇香香扯上关系?”
史隘乾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抱着刘戎的大腿,貌似很舒服,根本就没打算放开,“你不知道么?潇香香刚跟随天子回洛阳那会儿,很喜欢收集古玩。天子为了讨好她,就四处征集这些老物件。不过嘛……”
史隘乾说到此处,好像牙疼似的吸了吸,“一开始还能换到钱,后来就不行了。”
刘戎好奇,“为什么?外族打来了?还是天下大乱咯?”她还记得谢瑜之前是这么跟她说的。
“哪儿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史隘乾嗤之以鼻,从怀里三摸四摸、十八摸,终于掏出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摊开来,放在石桌面上,推给刘戎看。
刘戎即使不看,也知道这张纸就是他之前许愿事成之后,进贡给管家的另一张银票。
刘戎正觉得奇怪,心道这家伙好端端的,自己还没问,他怎么就把这个拿出来了?
于是抬手拿起银票,凑近鼻孔下看了一遍,刘戎在十分昏暗地光线中,一个字一顿地念:
“赏、银:一、千、两!”
刘戎想了想,低头问他,“一千两白银……很多吗?”
史隘乾跪在地上,看傻子似的看向刘戎,“主公,您没事吧?一千两白银不是很多……是非常非常地多!!多得可以把整个成都的店面买下来,或者去乡下做个一辈子吃穿不愁的大地主!”
“噢!那你岂不是很有钱?”刘戎赶紧蹲下,双手搀扶起史隘乾,将他摁在石凳子上,“坐坐坐,坐下慢慢说。原来是传说中的土豪哥啊……哈哈哈……失敬失敬……”
刘戎瞅着他,眼睛都快冒绿光了,下巴差点流口水,如果身后有只大尾巴,此时肯定摇得倍儿欢!
只听史隘乾喃喃:“主公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不知民间疾苦。容我细细说给你听。”
“你请讲。我听着呢。”刘戎现在是,他放个屁,都觉得是香的,不仅洗耳恭听,态度还来了个180°大转弯。
史隘乾道,“主公知道铜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