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苟胜,一脸吃屎的表情,站起来就指着史隘乾吼:“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洒家才懒得跟他比!”
她这副财迷的模样,倒是看乐了史隘乾。
“哎呀,这块玉佩我本来打算娶媳妇的时候,送给她的。既然主公你急着用钱,老朽就只能忍痛割爱啦。”
刘戎听得很是感动,捏着那块玉佩,桃花眼亮亮的,很是迷人。
史隘乾捋着胡须,朝她嘿嘿一笑,和颜悦色,和蔼可亲。
画面一时间有些过分美好。
可惜史隘乾话音刚落,坐在外间的谢瑜,已经从圆桌那儿站起身,很快走至二人面前。
刘戎呆呆望着他,有些发怔,心想:这人今天开窍了?以往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床铺都不下,吃饭还要我喂。怎地?今个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脑子里正九曲十八弯,不停转呢,面前的谢瑜突然就开口道:
“别人的传家宝,你也好意思拿?快还给人家。”
刘戎被他震惊得不行,张着大嘴,刹那都忘了答话。
史隘乾也是一副惊奇无比,又很兴奋地表情,“哎呀?谢大夫,你今天说的话,比这半个月加起来的都多啊!好事,说明你在恢复,哈哈哈哈……”
只有外间的苟胜,“哼”了一声,像是极不满意史隘乾地一惊一乍。
谢瑜见刘戎对自己说的话没什么反应,居然亲自动手,想去把刘戎手里的玉佩给抽出来,结果手指刚一接触到刘戎的手,刘戎立即像是猛然反应过来,倏地一下将双手连同手中的玉佩,一起背到身后藏起来,瞪着谢瑜,一副绝不服输的态度。
“我不!”
谢瑜皱了皱眉,“你拿了人家准备送给娘子的定情物,难道打算给他做媳妇?”
“……”刘戎语塞,抿着嘴唇,偷看了一眼史隘乾。
史隘乾哈哈大笑,“他想给我做媳妇,我还不乐意呢!谁想要个生不出娃儿的男媳妇?你要?”
谢瑜的脸色瞬间变了好几茬,终究没有开口。
刘戎咬着嘴唇,自知理亏,却死都不肯把玉佩交出来。
史隘乾看他们二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较劲,也觉得别扭,开解谢瑜道:“嗨,不打紧,随他吧。我的媳妇儿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肚子里呢,影子都没见着一个。饭,总归是要吃的。还是让他拿去换钱吧。”
“不需如此。”谢瑜依旧皱眉盯着刘戎,“我这几年的军饷都没怎么动,足够贴补家用了。”
刘戎一听,手掌顿时一紧,玉佩抓得更紧了,“那你看病还要钱呢!你的手指还没痊愈,大夫每天来,都要200文的看诊费。”
“往后不用再请大夫,我可以自己治。你别忘了,我也是大夫。”
刘戎被他呛得没声儿了,只好吊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抬头瞅他。
谢瑜俯视她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没有……”
“那还不还给人家?”
“……”刘戎不情不愿地将手中的玉佩,递还给史隘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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