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一般!
窦漪房嘤咛一声,双腿酥软,半依半靠在丈夫的胸膛上,纤细的手臂阻止不了对方激烈的探索。秀发微散,衣襟半开,动情的模样点燃了潜藏已久的欲/望。
“别……”窦漪房红着脸,轻声推却,提醒丈夫大白天的房子里还有其他宫人呢。
刘恒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她的耳廓,只好作罢,“为夫总会讨回来的。”大手移动,整理好她的衣襟,将专属于他的美景好好收藏起来。
窦漪房全身泛红,燥热未散,嗔道:“人家才刚刚嘱咐巧珠和梅子她们注意身份,转头你就带了个坏头,以后要是被宫人们暗地里笑话了,可不能怪我哦。”
这锅她不背!
刘恒在她的脸上又偷了一个香,“夫妻恩爱,后宫和谐,此乃彰显天子之威啊,何来的笑话?!”
窦漪房嗔了一下,扭过头去,不再理他。这家伙就是脸皮厚,人前端起架子沉稳自重,一回到她面前就雅痞耍赖,讨亲讨吻讨抱抱,各种不要脸!
但……如今的刘恒也许只有在她面前才能放下一切戒备,做回自己吧?
刘恒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问道:“要进去看看吗?”
那个角落,正是椒房密室的入口处,而清莲就是在那里难产而亡的!
窦漪房忍住心痛,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总该面对!
刘恒背对着梅子鸢做了个手势,让她带着其余的宫人们退下;梅子鸢领命而行,寝殿内很快就只剩下刘恒和窦漪房夫妻二人。
刘恒像之前一样,熟练地打开了密道,领着妻子慢慢地走了进去。自从清莲难产去世之后,吕后就把这里封锁了起来,密道中空气混浊,四周灰尘密布,走在里面让人觉得非常地压抑和难受。
窦漪房心头轻颤,本能地伸手握住刘恒的手,却发现他的掌心有伤,好似被什么东西擦伤过一样。她疑惑地看了丈夫一眼,只见他乌眸深邃,浓眉深锁,眉宇间藏着未解的心愁未解。
窦漪房将心里的疑问吞进肚子里,跟着他从密道走进密室。
密室里的摆设跟当年宫魅偷偷带她进来的时候差不多,床幔四挂,墙上还挂着那些让人脸红耳赤的春/宫图,只是里面寒意非常,冰冷得让人从脚底生寒。
对比当日的暖火明烛,此时的密室显得冷清而阴森。
窦漪房缓慢地走到床榻边上,颤着手碰触到榻上,好似被什么烫着了似的,马上又把手缩了回来。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就像掉线的珍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几声哽咽从喉头中溢出,“清……莲……”
虽说过了这么多年,可清莲悲惨的命运就像梦靥一样萦绕在心头。同样是从金溪村出来的秀女,她成了帝王之妻,一国之后,清莲却成了未央宫中一抹连名字都被掩埋的冤魂,无主地飘荡着……
刘恒上前,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凑在自己唇边亲吻,轻声道:“清莲的母亲上个月去世了,我让人将她好好安葬,也算是了却了清莲的心愿吧。吕氏已灭,金溪村的事情正是过去了,你也别太伤心,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她却再也回不到母亲的身边了。”
“我已经让人着手安排你哥哥来长安的事情,你们一家很快就能相见了!”刘恒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真的?”她终于能和哥哥团聚了?!
刘恒清浅地笑着点头,眸中的柔情几乎能把人溺毙。
窦漪房偎依在他的怀抱中,就好像靠在高山巨石上一般,可以为她挡住所有的风雨。她的手圈上对方的腰身,抬起头迅速地亲了他一下,就离开的那一刹那,刘恒反守为攻,攫住她娇嫩的唇瓣,深深地吸吮起来。
喉咙间发出愉悦的喟叹,如干柴碰上了热火,一发不可收拾!
不对!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刘恒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诱人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不餍足的舔舐着,“为夫要的奖赏,稍后再跟你讨。”
窦漪房娇羞地推了他一下,人却还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灼热的气息。
刘恒调整了一下呼吸,目光在密室里扫了一圈,道:“要不咱们把寝殿换了吧,直接将密室封了,免得你触景生情,心里不好受。”
窦漪房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想把这里收拾一下,改成祭拜堂,为清莲立个牌位好好供奉。你手下的影士众多,怀义牺牲之勇士何止百人,咱们没有办法为他们光明正大地建墓立碑,若在此祭拜也好慰藉他们在天之灵。”
刘恒心头一颤,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一切都听你的,回头我便吩咐梅子去安排。外头设一副神龛,再做机关连接密道,便可轻易通向此地。”
他的喉咙梗了一下,压抑着心里激动的心情,“谢谢!”
为牺牲的影士设立牌位祭奠一直是他多年的心愿,奈何吕后在位的时候,四周线眼众多,影士的存在是万万不能暴露的。没想到,这么小的事情,窦漪房一直放在心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窦漪房娇嗔道:“跟我还说什么谢,是想把我当外人么?”
刘恒咧嘴一笑,“世间上有咱们‘接触’这么‘密切’的外人么?”俊眸暧昧地眨了几下,好似在提醒着彼此那些不可描述之事。
窦漪房捉起他的手,摊开掌心,佯怒道:“那夫君是不是该好好说说,这里的伤是怎么来的?”
刘恒脸色一沉,似有难言之隐郁结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