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而这个长相特别适合——插队。
傻大个是个守法遵纪的好公民,自没有插队的不良嗜好,老老实实地排起了一百余米的长队。冷眼旁观,这条队伍没有一个插队的。
老实人容易被欺负,傻大个在排队,而其他人却坐在咖啡馆里吹着暖气喝着奶茶。
小男孩坐着火车广场的石凳上,两条腿合并,双手放在膝盖上,直着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以乌龟速度向前挪动的傻大个。
他留在这里看守其他人的包裹。
一个孩子与五个硕大的包裹,在贼看来,这就是个块肥肥的五花肉。
包裹在渐渐的减少,男孩一动不动地盯着傻大个。
在剩下最后一个包裹的时候,男孩低下了头,踢了下脚边的包裹。
十点的钟声在火车站的广场上敲响,男孩背起包裹,向来来往往的候车厅走去。
十点十分,男孩又回到了石凳上,地上还是五个硕大包裹,只是他的旁边又多了一个鼓绷绷的麻袋。
“哪来的?”四只眼扶扶眼镜,伪装出一脸的深沉,只是他收缩眼睑的微表情说明了他心中的兴奋。
男孩仿佛没有听见四只眼的疑问,扛起麻袋向车站口走去。
利刀看了眼沾上泥点的包裹,耸耸肩,幸灾乐祸道:“真不长眼。”也不知是在说贼,还是四只眼。
进站口,在喇叭的不断提醒下,乘客渐渐地聚集到这班车次。
依米眨巴着大眼睛又是好奇又是疑惑地看向小男孩,友好地问:“你背着这么大的麻袋,不累吗?用我帮你吗?”
“不累。”小男孩仰着头,对依米上下扫视了一眼,说:“你拿不动。”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
依米慢半拍地没有察觉到。
“你要去哪里?”依米继续对着小男孩说话,并把手上的还没开封的冰淇淋递了过去。
小男孩不客气地地接过冰淇淋,看在冰淇淋的面子,对这个啰嗦的人多了份耐心,“去京城找师父。”
“咱们一个地儿。”依米高兴地说着。
依小胖抱着一堆吃的喝的赶过来,看到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满眼警惕地把依米护到身后。
利刀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凶神恶煞!
红狐把傻大个与利刀推到一边,对着依小胖客气地说道:“你家小姑娘长的真标致。”
依小胖看着面前这个妖艳的女人,心中的警惕心直逼max红灯!
被护在身后的依米打开姐姐手里的塑料袋,撕开一个个的小面包,认认真真地给小男孩进行投喂。
小男孩只五六岁,食量却是惊人的,不大的小嘴,一口一个小面包。
上了动车组,郝国鹏与四只眼相谈甚欢,依小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依米,唯恐自家妹子被这个脏兮兮的小破孩给拐跑了。
“我师父可厉害,特别的厉害。”平时很少说话的小男孩,词汇量也是少的可怜,翻来覆去地,夸人的词汇也就这么一个,但从他认真的眼神与语气中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师父的崇拜。
红狐小口地喝着红茶,对小男孩的夸赞,心下认同。当初他的师父只十五岁就让那边的上层闻风丧胆,如今,他在京城待了两年,也不知圈里的人还能不能睡的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