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不让喝还喝。
“喝一点,没事儿的。”沈擎南有些醉了,只觉得醉眼朦胧中的女人,带着别样的韵味,就像杯中的红酒一样,醇香,让他想一喝再喝,心里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可是一点儿也不慢的,拉住她的手一拽就把人给抱在了腿上,而后握住她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把杯中最后一点红酒也喝进了嘴里,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哺上,低喃着:“你也喝点,很好喝的。”
乔岩被气红了眼,亲红了脸,心也跟着砰砰砰急速的跳动着,手里的杯子不知什么时候就这么摔掉在了地板上,还好铺着厚厚的地毯,咣当一下,落了地,发出闷闷的响声来,一如乔岩此时的心情,简直哔了狗的节奏,梦里被沼泽地里的黑泥埋的没法呼吸,现实里又被金主大人这么有闷死她的亲法,急的她直拍打着他,让放开。
终于被放开了,乔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就听到男人呵呵的傻笑。
她抬眼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哼道:“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命呢,你要喝就喝,干嘛让我也喝。”用过药,是不能喝酒的,之前她还看到过有人在医院打完针喝酒喝死的列子,经过这几天的事儿,她才发现,她是很怕死的,她想活着,好好的活着,不想死呢。
可恨这金主大人抽风一样的,直接渡了酒给她喝。
夜色迷人,酒不醉人人自醉,殊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特别是看着乔岩睡着了之后,金主大人就更加的睡不着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堆的东西,有什么要破茧而出,却又好像怎么也抓不住一样,喝的那瓶红酒的劲头就上来了,真是姚明看,头疼的要死,还死活的睡不着,好像又到了七年前夏瑾颜刚牺牲那时候的状态一样。
乔岩今天真是快被气死了,三番两次的呼吸不畅,能不气才怪,睁眼就看到金主大人捂着她鼻子呢,吓得她一愣,而后使劲的拍打着他的胳膊,让他放开。
“沈擎南,你有病吧,你是要捂死我的吗?”她怒吼着。
金主大人斜睨了她一眼,“捂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仰头往床上一躺,拿手拍她,“去,抽屉里有精油,给爷推推背按摩下。”
乔岩拿手指了指自己,当她是什么按摩小姐啊,可是对上金主大人就是你的眼神,她也不得不忍着瞌睡爬过去执行命令。
真的有够受了,深更半夜的,按摩推背什么的,真心就是个噱头吧,乔岩被压的时候就这么想着,真的就是个借口吧。
醉意朦胧中,沈擎南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只记得女人的肌肤绸缎似的光滑,唯独小腹处的一道疤痕有点破坏了美感,梦里好像没有这样的疤痕呢,到底是现实还是梦里,他分不清,也不想分清,还是女人光滑的背部,看不清脸,也看不见脸,只依稀知道,她的肌肤的触感,还有那一头黑瀑布似的长发,荡漾起来时,那发梢擦过他的鼻尖,一晃一晃的,更添了几分撩人的趣味。
巫山*终有时,爬山爬到累到极致的时候,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这可是苦了一直承受着的乔岩了,麻蛋的,你知道她脖子都快被勒断了,腰也差点被捏断,这男人简直就是变态中的战斗机,每次都这样,早晚自己这条小命也得被他给折腾没了的。
身上汗渍泥泞没一点点的舒服劲儿,她想去洗洗,可实在太累了,到现在还被他给压了半边身子,动也不能动的,也就不愿意动了,就这么睡吧,反正她也不会怀孕的,也没什么怕的。
沉沉的睡梦中,那样暧昧刺鼻的糜烂气息萦绕,她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男人精壮的躯干,发烫的体魄,还有颗颗滴落带着咸味的汗水。
是在梦里吧,可却疼的那样真实,睁开眼看到面前放大的男人那张脸,乔岩瞬间就黑了一张脸,特么的,金主大人也真是够了,当他自己是打桩机吗,还是当她是井在打啊。
天已经大亮了,乔岩敏感的听到蹬蹬蹬的脚步声,是往这边过来的,她反手一巴掌就拍了上去,也不知道拍到哪里了,惊叫着:“你放开我,小雪要过来了。”
男人就跟没听到一样,我行我素,就是不放开:“等会。”
等你妹啊等!乔岩反手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好像,好像拍着金主大人的脸了呢,想想都胆颤的,可她更着急的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