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寻仇了,就是把你牵回去当我魏家的一条狗都不划算。”
辰舒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断掉的肋骨传来一阵剧痛,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下来。
见此情景,那贵公子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扯了扯嘴角到:“这样冷的天,你还热的出汗,看在你这么有骨气的份上,我再做件好事吧。”
抬手一挥,上来几个小厮。辰舒现在这个样子,只这几个小厮就能够打发的了他。
几个小厮,将辰舒拖出了这间屋子。
那贵公子走在前面,翻身上了一匹骏马,趾高气昂的坐在上面,那样子像是当今公主的驸马。
辰舒被拖到这院外,躺在雪地里。没有棉衣护体,身体与这满地积雪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内衣,双脚****。
“我家公子,知道你跟不上,所以你就老实躺着吧。”说罢,一根粗麻绳已经套上了辰舒的脖子,绳子的另一端在那贵公子手中。
贵公子见状,又吩咐到:“往下一些,万一他被勒死了,我可就是草菅人命了。虽然我家在这朝中也算一手遮天,但是我可不想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
小厮听罢,又重新调整了绳子的位置。一切准备就绪,天已蒙蒙亮起来。
橘色的太阳爬上苍茫的天空,照的这天地间一片温暖。
贵公子一扬马鞭,马匹迈开四蹄,向前冲了出去。辰舒就这样被拖在马后,一路拖行向前。
其他几个小厮见自己主子走远,也翻身上马,紧跟了上去。
起初辰舒还觉得冷的无法动弹,而如今,他已经感觉不到冷了。不仅感觉不到冷,连疼他都感觉不到了。只觉得周身麻痹,血液凝固。
那贵公子是个骑马的好手,穿行过这还未热闹起来的街道,一路向着城外飞奔而去。
地面的雪开始融化了,沾湿了辰舒的衣服,但是很快便结了冰,硬邦邦的贴在身上。
辰舒突然想到,那时他被沈默带去武当,在路上时,张阡陌递给他的那只水壶。她说那水壶中装的是清晨的荷叶露珠,那味道或许应该和雪水的味道差不多。辰舒想着,他忽然很想笑,但是脸已经变得僵硬,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匹马终于在一处林子里停了下来。
那贵公子翻身下马,看着辰舒,抬脚踢了踢,脚下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跟随的小厮们也追了上来,停在此处,翻身下马。
“这么快就死了,我以为你能陪我多玩一会的。”那贵公子看着辰舒有些遗憾,“知道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违抗我,违抗我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满脸的惋惜之情还未落下,马上便抬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说到:“不过,一大早就练了一圈马,也算有些收获。”
说罢,将手中麻绳一扔,抬脚将辰舒蹬下了小山坡,转身带着一群人打道回府。
太阳升起来,照的这雪地中一片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