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来的皇城,一如既往的繁华喧嚣,黄晓谜窝在凌霄怀中,眉心紧拧。
太子这次的诬陷声势浩大,满皇城都在议论纷纷,按常理,像残害手足,通敌卖国这样的罪名,不到证据确凿是万不会随意传扬出去的,尤其嫌犯还是苍之谦这样身份尊贵的一字并肩王。
可看这不十数日便传的沸沸扬扬的架势,太子必是抱着破釜沉舟,一击必中之心,连舆论造势这招都用上了,势必是要将苍之谦逼上死路!
看如今这形势,只有先找到苍之谦,了解下具体情形,才能做进一步打算。
只是,苍之谦如今在天牢关押,天牢守备森严,即便她是一只狗儿也难以轻易潜入,即便潜入,苍之谦也未必信她,去了也无用。为今之计,只能设法找可以进的去的人帮忙,此人还需深得苍之谦信任。
找谁好呢?早知道就该拼命拜托了然随她一起来了,他是齐国侯,进天牢探监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可他现在不在,找谁好呢?
黄晓谜脑中忽而闪现一人!
对!就是他!
“家主你可回来了,咱们这些人都快急死了!”
一进花满楼,红袖还未开声,贺广运第一个冲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幸而她的腿伤已无大碍,不然这一下可又得折了!
凌霄第一个反应过来,一皱眉,将她从贺广运怀中夺过,“家主后腿还有伤,你这般鲁莽,若家主有何闪失……”
话未说完,却带足了浓浓的威胁,贺广运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往前凑,红袖和秀禾他们这才挤到近前。
随后,他们七嘴八舌的问了黄晓谜好些问题,黄晓谜实在写不过来了,干脆一律报以微笑。
见他们没有因着她变成一只狗儿表露出丝毫的轻视,黄晓谜感动不已,虽然还想跟他们多热络一会儿,可她心知事态紧急,容不得多耽搁一分一毫,只得忍痛让他们先离开,这才有机会抓住红袖商量计策。
她先问:红袖,你与悠亲王关系如何?
红袖微愣,似是没有想到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很快她便一脸正色的回道:“悠亲王一直仰慕于我,只是我从未与他有过任何私约。”
如此甚好!
她又写:若你拜托他带我入天牢,询问并肩王弑兄谋逆一事,他会肯吗?
“这……”红袖犹豫了,片刻之后,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她一脸坚定的说道:“红袖一定设法说服他!”
她忙写: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寻他!
红袖领命,匆匆而去。
转身对着贺广运,黄晓谜又写道:你去查探下此案何时再审。
贺广运领命,离去。
等待总的无比煎熬的,黄晓谜烦躁的在凌霄怀中拧来拧去。
凌霄不语,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抬起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穴,力度适中,十分舒适。不过须臾,黄晓谜便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悄然睡去。
……
午时,法场。
苍之谦若一棵劲松,耸立在那里,誓死不跪!
衙役抄起木杖一杖一杖砸在他的后膝,可他还是固执的不肯跪下,直到那衙役抄起一根狼牙棒,猛的砸下!只听“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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