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将白,启明星遥遥而望,闪烁着朝阳升起前最后一丝光辉。
巨树之上,景三小心翼翼的系好黄晓谜腰间的袍带,抬手解开她早已散乱的发髻,长指顺入,仔细的梳理着。
“抱歉……我又混蛋了一次……”景三带着几分懊恼,快速的帮她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自然是男子的发髻,她本就穿着兵丁的兵服。
“你如何混蛋了?”黄晓谜勉强支撑着酸痛的腰肢,任他快速的帮她整理。
“我……”景三一僵,支吾了一下,说道:“明知娘子是初次,又是这般娇小的身形,还那般粗鲁……我是混蛋!”
终于整理完毕,黄晓谜长吁一口气,靠在景三怀中,“还有呢?”
景三轻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大掌移至她的腰侧,小心的揉捏着,嘴里继续检讨,“明知时间有限,还不知节制,一次又一次……若不是娘子狠狠咬了我一口,我还不知收敛……我是混蛋!”
黄晓谜微微动了动肩膀,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贪心的享受着他大掌舒服的按摩,双眸情不自禁的微微阖上,“嗯……还有呢?”
“还有……”
景三垂首,自上而下望着怀中娇小的人儿,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的衣襟微开,隐隐露出一抹精致的锁骨。
妖冶的桃花眸再次没有定力的驿动了一下,双唇缓缓而启,“还有……明明听到娘子求饶,说‘不行了’,还不知怜香惜玉,反而越战越勇……我是……混蛋……”
说到此处,景三顿了顿,突然将下巴轻轻搁在黄晓谜小小的肩头之上,带着无限暧昧的气息,问道:“娘子,为夫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黄晓谜并未睁眼,神情无比慵懒的回道:“问吧,问完之后,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景三按摩的大掌悄然停下,转而探至她的身前,隔着单薄的衣袍,肆意的游走,“为夫不懂,娘子的‘不行’是为夫太过勇猛,让你招架不住,所以才开口求饶,想让为夫放过你。还是为夫技艺精湛,让娘子……舒服的不行,希望为夫继续耕耘?”
说话间,景三的手臂越收越紧,温热的唇瓣带着柔韧的舌尖,毫不客气的缠上黄晓谜的耳根。
那湿润温腻的触感,当即惊得黄晓谜浑身一僵,回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景三的脸颊!
“两个都不是!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反省啊!你这样饿虎扑食一般的作为,让我下次还怎么敢引诱你!”
景三望着她气嘟嘟的模样,冲着她没脸没皮的勾了勾唇,“为夫本来就是‘饿’虎!还是只眼巴巴的对着你这绝色美食,馋了很久的‘饿’虎!这好不容易才解了禁,若不勇猛一些,那为夫可真就是‘不行了’。还有……娘子说,两个都不是。其实,娘子想说的是,两个都是吧!”
“你!你可真是……死皮不要脸!”黄晓谜第一次见他这般无赖,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嗯!没错!”景三当即笑的更加流痞,嘴唇向前一凑,猛地又亲了黄晓谜一下,说道:“娘子与脸,自然是娘子重要!有没有脸都无妨,有娘子就行了!”
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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