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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日子是难熬的,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苍之谦一去便是半年,不曾回转。
骗子!一个个都是骗子!
说什么过几日就回来!
都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半点消息!
黄晓谜不满的揪着羽扇的翎羽,不大会儿工夫,就把那漂亮的孔雀翎扇揪成了秃扇。
不过,她虽担心,却并不害怕。因为这屋子的结界稳如泰山,这说明苍之谦一定平安无事。
人在结界在,人亡结界也会随之消散。
“娘亲,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四岁的鲲儿趴在书案上,回头望着黄晓谜,举起手中的小字条晃了三晃。
那是当日她做嘟嘟时写给苍之谦的情诗,不知怎地竟被鲲儿翻了出来。苍之谦不在,黄晓谜不敢让鲲儿踏出房门半步,这半年来,鲲儿实在是无聊的紧,整日就在研究那些靡靡的情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黄晓谜轻声的念着,神情莫名的有些恍惚。
“嗯,这是什么意思呢,娘亲?”鲲儿抬起小肉爪揪着黄晓谜的衣角晃了晃。
黄晓谜垂首,摸了摸鲲儿圆溜溜的小脑壳,“这是寄相思于物的诗,最初是一位友人写于另一位好友的,可时间久了,人们便将它作为男女相思的情诗。意思是说,红豆是相思之物,若君见到,多采摘些吧,这代表了我对你的相思之情。”
“哦……”鲲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带着几分苍之谦的味道,“娘亲,什么是相思之情?就像娘亲对爹爹那样吗?”
黄晓谜一怔,随即缓缓扬起唇角,“鲲儿说是,那就是了。”
“嗯!鲲儿懂了!谢谢娘亲!”鲲儿接过那字条,转而趴在书案上继续临摹。
黄晓谜也拉过一张木椅坐在他身侧看他书写,他的小手还很笨拙,字写的歪歪扭扭,小脸上还沾了一点黑黑的墨汁。
黄晓谜特别喜欢看儿子,不管他在做什么,她都觉得萌到极点!
果然,自家的孩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鲲儿临摹完一遍,抬头看向黄晓谜,鼻尖上的墨点是刚沾上去的,黑黝黝的泛着一点水光,刚巧与他乌溜溜的大眼相映生辉。
好萌啊!
黄晓谜忍不住在儿子的小脸上“吧唧”了一下。
“娘亲,你嘴上沾到墨汁了!”鲲儿指了指她的唇角,笑的嘻嘻哈哈的,眉眼弯弯。
黄晓谜摸了摸嘴角,笑着点了点鲲儿的小脸,“还不都是你的小脸太脏了!”
“鲲儿又没让娘亲来亲!是娘亲自己要亲的,怎么能怪鲲儿!”鲲儿不满的嘟了嘟唇。
“儿子的脸本来就是给娘亲亲的,你弄脏了,当然怪你!”说着,黄晓谜奸笑着挠向鲲儿的腋窝,“让你弄脏脸!看娘亲的痒痒神功!”
“哈哈哈哈……娘,娘亲不要!哈哈哈……鲲儿……再也不弄脏脸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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