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身上写了什么?”
云罗唇色发白,富察珏用内力将血字蒸进去,犹若万根针刺,这感觉并不好受。
“本王的名讳。”富察珏笑笑,欣赏着云罗雪背上,嫣红的字样,“这三个字,乃是本王用独门内力推进去的,除非本王,任何人都除不去。本王给你三日的时间,要么为本王跳一支舞,本王为你除去这三字,要么……公主便一辈子将本王挂在心上好了。”
“卑鄙!”
“多谢公主赞赏。”
富察珏起身,唤道:“绯衣。”
只见一名身穿绯红衣裙的少女,捧着一套干净的女装,款款从桃林深处走出。
云罗坐起身,勉力用破碎的衣衫,遮住春*光。
“王爷准备的真是周到。”云罗讽刺。
“本王原本以为,会与公主……共赴巫山,自然会为公主准备换洗衣物。虽然没能与公主欢*好,但,也不枉此行。”
富猖珏的目光,轻轻扫过云罗破碎的衣衫间,露出来的美玉肌肤。
云罗见此人没有要避让的意思,接过绯衣手中的衣物,自行到桃林深处,换上衣物。
“绯衣,将三公主安然送回公主府。”富察珏命道。
“不劳王爷费心了。”云罗道,“王爷将这匹马留给本宫便可,本宫自行回府。”
“公主还会骑马?”富察珏扬起剑眉,眼中的趣味更深了。
云罗也不由富察珏同意,踩着马登子,翻身上马,英气勃勃。她一扬马鞭,轻叱一声,马儿便拔足飞奔,惊落一树繁花。
待云罗赶到金玉街时,暴乱已经平息,街上的血迹已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而参加四季织开业典礼的华国公夫人,宁王妃都已被平安护送回府。
此事闹得极大,何止是尚京的府尹,甚至已经惊动了皇帝,派出御林军将整条金玉街封锁,务必查出暴乱份子的踪迹。
众御林军见一亮丽女子,骑马而来,英姿飒爽,众人都忍不住心中暗自称叹。
一名御林军正要上去拦下云罗,被御林军副统领林宇喝住,他有幸和云罗见过几次面,自然是认得云罗的。
“参见公主,金玉街的暴乱,已经被谢驸马平息,谢驸马已经去寻公主了。”
他说到谢允然时,言语中充满着由衷的敬佩和恭敬。
云罗点点头,调转马头:“多谢副统领相告,若是副统领见到谢驸马,就请转告驸马爷,本宫安然无恙,已经平安回府。”
云罗一回公主府,立刻吩咐清霜打水来,将浑身上下,老老实实洗了好几遍,皮肤都被搓红,尤其是背部,差点捋下一层皮来。
背对着铜镜观望,只见被搓得泛红的背部,那鲜红的“富察珏”三字,愈发显眼刺目了。
“混账!”
云罗勃然大怒,不顾自己赤身果体,狠狠将铜镜拂至地上。
门外的清霜,听见里头噼里啪啦的声响,惊道:“公主,出何事了?”
“没事。”
云罗缓缓平定下来,缓缓给自己穿衣,肚*兜,中衣,外衫,她穿得极慢,像是借着整理自己的衣物,捋顺烦躁的思绪,思量着什么。
过了会,秀云敲门道:“公主,驸马爷回来了,驸马爷很担心您,可要见见?”
云罗手一滞,只觉背上的血字,如根根针刺,她竟然让旁的男人,碰了她。
“本宫有些乏了,改天吧。”
富察珏的事,一日不解决,她就一日无法面对谢允然。
秀云将云罗的话,转达给谢允然,谢允然眼睛轻轻一眯,而后恢复常态,温声道:“帮我转告公主,让她好好休息。”
说罢,大步离去,只是甫一转身,眼神立刻冰冷下来。
有人,竟然敢对她出手!
他已经许久未曾杀人了。
云罗唤来了柳文风,细细咨询了他许多香料的问题,柳文风都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末了,柳文风拿出一卷书来,上面写着《香经》二字。
“这是……”
云罗扬眉。
柳文风道:“奴才见公主对香料甚感兴趣,就将自己毕生香料所学,都整理在了这本书里面。奴才还专门请了画师,为每种香料,配上详细的插图。希望能给公主闲暇时,解解闷。”
云罗道:“这是柳总管毕生所学,珍贵至极,本宫这个外人,怎么敢要?”
“公主这真是折煞奴才了,哪里是个值钱的东西,不过是奴才的一些拙见罢了,上不得台面,公主莫要嫌弃就好。再说,公主一直举荐侄儿去西山书院就读,让侄儿能有幸参加今年的科举,奴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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