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芷了然地眨眨眼睛,闪身进了假山,透过假山缝,偷偷瞧着着。
那和凤瑾年拉扯的,竟然是当今大皇子!
大皇子好男色,云罗是知道的,再看看这个凤瑾年,唇红齿白,肤白肉细,模样俊俏,比之那勾栏极品小倌,也要哦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番受邀而来的皇族,只有云溪和云罗,大皇子并未在邀请之列,竟然扮作小厮来和凤瑾年厮混,这凤啸礼昨儿个是喝了虎鞭酒了么?色胆包天!
“大皇子,如此不可!若是给人瞧见了……”凤瑾年俊脸娇羞,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
“谁敢说本皇子一句不是?本皇子将来可是要做皇帝的人!”
凤瑾年咬咬唇,泫然欲泣:“大皇子新欢旧爱众多,还来府里找我做什么?以后大皇子……权倾天下,绕在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只会越来越多,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凤瑾年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如今却是一副受气嫉妒的小媳妇儿样,芳芷脸色十分怪异,像是抑制不住要吐出来一般,云罗却看得兴味十足,一双凤眼跟狼似的发着亮,就差没把脑袋给塞进假山缝儿里去了。
“美人,美人,别哭。”凤啸礼用蟒袍的袖子,轻轻擦拭着凤瑾年的泪珠,“见了你哭,爷心里比刀刮还要难受。”
云罗差点没“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凤啸礼太有才了,莫非凤啸礼也要看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儿么,里面主人公的台词,真是信手拈来。
凤啸礼深情道:“弱水三千,爷只饮一瓢。为了你,爷连小厮都做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对爷来说,是特别的。”
他的手滑进凤瑾年的衫子,急色鬼似的摸进他的亵裤:“好瑾年,我的美人儿,今晚让爷好好爽活一次,嗯?”
凤瑾年被他弄着,脸上已染上红霞,口中呻*吟不断:“别、别在这儿……”
凤啸礼见他答应了,哪里还耐得住,急匆匆地扒着凤瑾年的衣物:“美人儿,这野*合最是有趣刺*激,以天为被,以地为榻,让天地为你我二人见证,岂不美哉?”
“啊……啊……”
深深浅浅的男子低吟,此起彼伏,芳芷如被雷击,整个人都不好了,云罗也看得瞠目结舌,凤瑾年如今只被凤啸礼扒了一半,已被他弄得半死不活,不能自抑,这手段,的确不是她那驸马爷能比的。
心中越发兴致勃勃,越看越觉得好玩,男女一事,乃是天道,男人和男人,她略有耳闻,可具体怎么一回事,她还没亲眼见过呢!
芳芷轻轻拍了拍云罗的肩膀,云罗见她面色极不自然,这才想起,芳芷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别给看了这一幕,三观尽毁,影响以后的婚姻生活。
云罗惋惜地扒着看了最后一眼,芳芷见状,有一种风中凌乱冲动。
云罗恋恋不舍地拉着芳芷,悄悄绕出了假山。
待走远之后,芳芷才闷闷地问:“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么?”
云罗还处于对方才画面的震惊之中,笑道:“为何不行?据说有些男人的滋味,比女人还好呢。”
芳芷道:“宁公子不娶亲,不纳妾,驻守边关那么多年,周围全是男人,会不会……”
“有可能!”云罗道,“之前本宫和宁王妃说到此事,宁王妃神色十分不对劲,莫非真是如此?”
芳芷脚下一个踉跄,云罗道:“宁公子二十四岁了,寻常人家都妻妾成群,儿女饶膝了,没理由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此事得好好确认一下才行。”
“公主说得是。”芳芷说道,“若是宁公子真喜欢男人,那么芳芷便不能横插一脚,毁了一段姻缘。这桩亲事,芳芷会亲自去找宁王妃退婚!”
云罗点点头,忽然想起,谢允然如今正跟宁清远一块儿呢,不会也……
脑子里凤啸礼和凤瑾年交叠的画面,变成了谢允然和宁清远,竟然有种异样的和谐感……
云罗气得跺脚,谢允然,你要是敢给本宫找狐狸精,本宫绝不饶你!
夜里,秋月高悬,华光如水。
宾客就座,皇帝坐于最上首,跟着坐的,才是今天的寿星,武穆王。
武穆王起身行礼道:“皇兄竟然大驾光临来为臣弟贺寿,皇恩浩荡,臣弟真是不胜惶恐。”
皇帝抬手,将武穆王扶起:“皇帝别折煞皇兄了,今儿个朕来,是要给皇帝祝寿,哪有叫寿星公给朕行礼一说,快快起来。”
“是。”
皇帝笑道:“今儿个这里,没有君臣,朕只是寿星的兄长罢了,大伙儿随意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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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有应酬,被灌了不少酒,回来脑子晕的稀里糊涂,都是熬夜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