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专员看来牌不小啊,还是诈我呢?”安老西笑眯眯的。
可大小果瞥着他,好似有什么感应一般,身上便有杀气。
当然,别人是感觉不到的,但瞒不过陆铭。
可能这老家伙,身上很多罪恶吧,在安山大街上看到漂亮女孩,不管老少,见到就抢,听说他官邸已经死过不下十个女童了,安山人命贱,也没人闹事。
陆铭微笑看着他,并不言语。
安老西抚弄着手上粗粗的碧绿翡翠扳指,又打量陆铭几眼,笑道:“听说张专员曾经赢了刘旅长十余万,刘旅长最后面都没能见到你,我这局牌不大,但是,就这样弃了我又不甘心,你是人是鬼,我也得叫你显显形!”
拿起两个红色筹码扔进了桌上的筹码堆,安老西掀开牌,“我没什么牌,对虎头!”
按照陆铭前世,所谓对虎头,其实就类似对A。
刘魁一直在打量着大小果的神色,看到大小果嘴角露出笑意。
陆铭笑着掀开自己的牌,“那不好意思了安老,我是人,你是鬼!”却是同花顺。
安老西浑浊的眼神突然射出凶光,他最忌讳别人觉得他老,下人说话都要注意不能有“老”这个字,有个下人就因为不懂规矩,被他敲碎了满嘴牙后,放狼狗活活咬死。
他的禁忌,全盛京都知道。
又是个临时找的荷官,是个东瀛人,此时发牌。
接下来十几局,没发生什么激烈的战斗,陆铭有几局加注到一万,别人纷纷弃牌。
新局安老西先说话,众人一千,两千的跟着,渐渐的,都发现了不对劲。
到陆铭加注到五千,几个人都跟了,没一个弃牌的。
又到陆铭说话,他想了想,扔下去两个万元筹码,“两万。”
“跟了!”詹姆斯同样轻描澹写扔进去两个筹码。
“两万。”刘魁也跟了。
安老西打量了张京生一会儿,扔进去两个筹码,“跟了。”
张京生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推进去两个筹码,“我跟。”
见张京生跟了,浅羽长政立时弃牌,“我不跟。”
“五万。”陆铭想都不想的样子,扔进去五个万元筹码。
詹姆斯蹙眉,看了张京生一眼,将手里牌扔掉,“我走了!”
刘魁咬着牙,终于还是摇摇头,“算了,我不跟。”晦气的将牌弹入牌堆。
安老西盯着桌上筹码,又看手里牌,再看看陆铭,咬牙道:“你哪有牌?乱起什么哄?”
任谁都注意到了,那两个小丫头神色的不安。
这家伙,这局简直就成了张京生的托儿,架大家呢这是。
“安老,不敢跟就算了!”陆铭笑笑,慢条斯理的拿起茶杯饮水。
“张参政,我和你见面。”安老西终于咬牙,扔进去五个筹码,他是同花顺。
荷官拿了安老西的牌看了,又看了张京生的牌,说道:“这位先生赢!”
重新放好的是张京生的牌,被舍弃的是安老西的牌。
安老西懊恼的摇摇头,又瞪了陆铭一眼,这家伙害的自己输这许多钱,同花顺,不见面实在不甘心。
“十万!”张京生扔下去十个筹码。
陆铭蹙眉,摇摇头,将牌丢掉:“不跟。”
“你真是……”安老西瞪着他,气得牙都要咬碎。
陆铭一笑:“继续!嗯,这一把,我输了七八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