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谦和,这才像是人们想象中的曹植,曹植满怀歉意的拱手道:“宝玉,多有叨扰,深感歉意。”
“子建,不是我说你,别喝这么多酒,什么样子嘛!”王宝玉道。
“唉,心中愁苦无可解,唯有醉酒可忘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哦,宝玉出口倒也成佳句,令人佩服。”曹植惊讶道。
这哪是自己的话,是另一个超级酒鬼李白说的,王宝玉问道:“你找我啥事儿啊?”
“宝玉,请一定将文姬接回,她若不在,生之无趣也!”曹植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关于蔡文姬的事情,王宝玉听得耳朵里都起了茧子,翻来覆去的都宝贝一个二婚女人,能不能有点其他创意?
“不用这么客气,我一定尽力而为。”
“如此,植再次谢过了。”曹植再三拱手,这才又坐了下来。
“先吃点东西,有话慢慢说。”王宝玉道。
曹植夹了几口菜,又喝了一杯酒,才算彻底恢复了精神,说道:“宝玉,你我素昧平生,今日一见,却觉如昔日之友。”
“嘿嘿,太客气了。”王宝玉嘿嘿一笑,又问:“你跟蔡文姬见过几次面?怎么会有如此深的感情啊?”
“实不相瞒,只见过一次,文姬娴静如兰,才情高雅,顾盼生辉……”曹植兴奋道。
“行了!”王宝玉不耐烦的摆手打住了曹植的话,对于蔡文姬的溢美之词,他已经听腻烦了。
在王宝玉的人生经验中,再美的女人又能怎么样,又不是真正的仙女,终究难逃吃喝拉撒睡那些俗事儿,甄宓再美,也就像曹丕说的那般,过后连什么模样都想不起来。所以,作为人而言,谁也别说谁更高尚。
“子建同志,咱除了女人,就没有点高大尚的追求吗?”王宝玉问道。
“我欲仗剑扫平四海,怎奈无情最是帝王家。”曹植摇头道。
“你的才华,本人十分佩服,但政治和女人不同,你整日醉成这幅样子,怎么能堪当大任?且不说你父兄看不惯,这样也难以服众。”王宝玉心怀慈悲的劝道,曹植的最终归宿他还是清楚的,被封为东阿王,研习佛经,郁郁而终,只有四十岁左右。
“唉,你且不知,即便我这般昏昏终日,兄长子桓亦视我为敌,若有日手足相残,何其悲哀。”曹植坦诚道。
原来曹植不是只会喝酒的傻子,心中倒也是十分有数,他这般酒醉,只是为了消除曹丕的部分戒心,用来保全自己。
“这事儿得怪你父亲,十几个兄弟,能不争吗?”王宝玉叹了口气。
“哎,还有几位待产夫人。”
“嗯,加吧加吧得二十多个。你们家里的事情确实也太复杂了,说实话,我真没有掺和的兴趣。”王宝玉皱眉道。
“此乃明智之举。”曹植点头道。
“子建,我觉得你跟我没说实话,你如此喜欢蔡文姬,怕是另有原因吧?”王宝玉凝重的问道。
曹植一愣,随即问道:“宝玉兄以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