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到了此地?”刘协问道。
“这事儿说不清楚,一切都是缘分,就像我怎么也没想到能跟您坐在一起说话一样。”王宝玉道。
“当年皇叔在此,曾劝我杀岳父,一成大统,但我并未答应。”刘协说出了一段秘闻,但在王宝玉看来,这件事儿多半曹操早就知道了。
“为啥不答应啊?”王宝玉这么问,纯属好奇。
“没有岳父就没有刘协,更没有大汉王朝,其中的利弊,我自然清楚。”刘协道。
“你这个想法也许是正确的。”王宝玉赞了一句,听刘协话里的意思,倒是偏袒曹操比刘备还要多些,也许在刘协心中,刘备谋逆的可能性甚至都要大过曹操。不过,这本是岳父和叔父的利益冲突,说到底是人家的家事,王宝玉掺合不了,换了个话题道:“那个,如果你不愿当皇上,为什么不趁着业余时间,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总比这样无聊度日要好吧?”
“喜欢的事情?”刘协怔怔问道:“宝玉,你闲时都喜欢做什么?”
这个问题勾起了王宝玉的伤心事,自己将春哥集团全都交给冯春玲打理之后,确实闲过一段时光,但每日陪着老人爱人孩子,说说笑笑,多开心,多热闹。王宝玉叹息道:“我哪能和你比啊,不学无术,不过你倒是真可以考虑写本书什么的。”
刘协就这么歪着摆了摆手,叹气道:“我所写之诗卷,皆被岳父毁去,每每斥骂,非要我读这些无聊之书,苦闷啊!”
“嗯,我记得一个叫李煜的皇帝,诗歌写得好,但皇上却当得不咋样,到底亡国了,我想丞相这么做,也许是对的。”王宝玉道。
“我怎从未在史籍中见过这个皇帝?”
“嘿嘿,可能我记错了名字。”王宝玉嘿嘿笑,刘协确实不知道,这差不多要千年之后的事儿,举例不当。
不知出于何种缘故,也许是无聊,刘协对于这个从未听说过,也做皇帝十分失败的李煜很感兴趣,饶有兴致的问道:“可曾记得他写得诗?”
“只记得一首,叫《虞美人》。”
“诵来听听。”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王宝玉朗诵道。
刘协听得眼睛闪闪发光,拍手称赞:“好诗!正与我这般心境。”
看到刘协这幅样子,王宝玉心中却陡然一惊,暗叫一声不好,要是这首诗被流传出去,被曹操知道了,自己的脑袋一定会被搬家。
“圣上,你记住了吗?”王宝玉问道。
“并未记全,且与我抄录下来。”刘协着急道,甚至将写圣旨的御笔都递了过来。
“那太好了!”
“什么?”
“不好意思啊,这首词我不能写给你,要是让某些人知道了,我这个脑袋就没了。”王宝玉坦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