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办法嘛!行走江湖,总应该有点防身的东西。”王宝玉继续说道。
“若有人害你,用的必定是奇毒,剧毒。”张仲景若有所思,终于点头道:“老朽尽力而为。”
“对了,迷香这一类的东西有没有?”王宝玉又问道。
“此等灾祸之物,对你有何好处?”张仲景又皱眉问道。
“嘿嘿,你尽管放心,我绝不会用这种东西,做那些让人不齿的事情,您不是会看相吗?瞧瞧我这张脸,多忠厚啊!”王宝玉厚脸皮的笑道。
张仲景一阵撇嘴,还真是认真看了两眼,忠厚却是没看出来,看到的却是滑头。考虑到王宝玉帮过他,又跟皇上和丞相走的很近,张仲景迅速拿过一个竹片,写下了一个药方,塞到王宝玉的手里,说道:“可制成香烛,亦可为粉剂,无色无味,莫说我教你的。”
“当然,我可以对天发誓……”
“快走吧!”张仲景直摆手,不等王宝玉竖起手指头,便下了逐客令,生怕这小子又想要别的违禁药品。
王宝玉将制作迷香的药方藏在怀里,告辞了张仲景,准备回去搞这个东西,用来防身。至于为何要这些东西,在他的潜意识中,总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就在王宝玉坐车刚要离开皇宫大院的时候,在宫墙的朱门前,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王宝玉撩起帘子探头一看,只见几名官兵手提大刀,正押着一名衣衫凌乱、遍体伤痕的男子往宫外走,看起来像是要去行刑,来往之人纷纷惊恐的避让。
这名男子身穿宦官服,耷拉着脑袋,看身形年纪并不大,应该是受过刑,脚步十分凌乱,一路处于被拖行的状态。
王宝玉本不想多事儿,刚想收回脑袋,那个宦官却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么一望,王宝玉彻底呆住了,乱发下的那张脸虽然布满血渍,但轮廓很熟悉,正是小宦官李莲英。
“停车!”王宝玉喊了一声,立刻跳下车去,快跑几步拦在了前面,押守的官兵一愣,立刻喝道:“谁人敢阻止行刑?”
“你他娘的给我看清楚了,彝陵侯王宝玉。”王宝玉道。
“侯,侯爷!小的什么都没说!”李莲英抬起布满伤痕的脸,很费力的说道。
王宝玉立刻明白了,一定是自己上次走的时候,中途去了万年公主那里一趟,回去晚了,蒯越等人觉得时间差有问题,就把李莲英拿来拷问。
蒯越一行,无非是想知道王宝玉到底在哪里停留了,为何停留那么长时间,是否聚众谋划什么阴谋。结果酷刑用遍,什么都没问出来,就准备把李莲英给杀了。
“你们赶紧把他给老子放了!”王宝玉吼道。
“宫中之事,彝陵侯也不能过问。”一名士兵壮着胆子说道。
“这东西总好使吧!”王宝玉说着,将免死令牌拿了出来。
行刑的官兵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李莲英咧开干枯的嘴唇笑了,断断续续的说道:“侯爷能为小的挺身而出,小的做牛做马难以报答。”
王宝玉连忙过去打算把李莲英扶住,而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免死令牌只能保你一人,却保不住这个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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