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节断断续续,伤心的说不下去,话说的如此直白,看来没把王宝玉当做是外人。王宝玉感动于她对刘协的真情,沉默了片刻,一语说中了要害:“咱们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孝顺两个字,可以跟卞夫人搞好关系嘛!”
“多谢指点!”曹节恍然大悟,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微微施礼道。
“好了,我去看看张圣人。”王宝玉不想跟曹节多说话,拱手告辞拐了个弯,又去找张仲景。
屋内还是那熟悉的药香,张仲景这回并没有在熬药,却伏在桌案上全神贯注的写书,王宝玉进来都没有发觉。
“嘿嘿,张大师,写什么呢?”王宝玉凑过去问道。
张仲景手一抖,写错了一个字,不满的说道:“宝玉,何事又来叨扰?”
“没事儿,我要跟曹丞相西征,可能一段时间不会再来烦你了,特此告别。”王宝玉道。
“嗯!”
张仲景应了一声,又继续写,见王宝玉还不走,皱眉道:“希望此番前去大获全胜,青史留名,走吧!”
嘿嘿,又下了逐客令,王宝玉知道老头的性格,也不生气,又问:“张大师,你写得可是《伤寒杂病论》?”
张仲景手一抖,又写错一个字,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然后起身拿出钥匙开启木箱,之前的文章完好,更是诧异不解。
并未失窃啊!张仲景回头问道:“我近日方想好此书的名称?你怎就知晓了?”
“这种造福千秋万代的书,在我们那里没几个人不知道。张大师,你可是个不折不扣的伟人啊!”王宝玉道。
“宝玉,你究竟是何方人士?”张仲景追问道。
“说了也没用,你不会信。对了,你这本书最后好像是失传了,后世都是根据残卷整理的。”王宝玉道。
张仲景叹息道:“此书乃是我毕生学医所得,若是不能流传后世,以为借鉴,将是莫大遗憾。”
“这样吧,你写完之后,我先抄录一本,给你留个备份。”王宝玉道,这句话倒是真心的,如果可能,他还真想把这本书带走,后世能够拥有完整版的《伤寒杂病论》,中医学上不知道又能取得多大的进步。
张仲景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
“张大师,你为何对伤寒这种病如此下功夫啊?”王宝玉好奇的问道。
“唉,家人有近半死于此病,那时起我便立下志愿,研究医术,攻克伤寒,解救黎民之苦。”张仲景叹气道。
王宝玉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像张大师这种境界的人,少之又少,我非常佩服。”
张仲景被王宝玉哄得很开心,语重心长的说道:“宝玉,你尚且年轻,不可耽于酒色,待到年岁已高,便知其中之弊。”
“身不由已,这里流行无酒不欢。嘿嘿,至于色嘛,我好像有心无力,到没什么问题。”王宝玉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