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心里这个恼火,干啥玩意,还想弄脏弄破我的新衣服让我去不成?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才行吗?
刘璋双手抓住车沿,命令速速启程,车夫啪啪两鞭子,马蹄向前一窜,黄权的两颗门牙就在拉扯之中,光荣的下岗了。
张松看着黄权这个乐,嘿嘿,这会可不光老子没牙,你也一样!
黄权见根本拦不住刘璋,捂着流血的嘴,奔跑着扑向车子,只是人腿比不上马腿,刘璋还是在自己眼前消失了踪影。
黄权带着对主子的无比失望,嚎啕大哭着回家去了。
刘璋终于摆脱了黄权,率军一路向北,中间又遇到了督邮李恢。李恢也是闻听了刘璋去见刘备的消息,急急前来相阻。
李恢叩头道:“主公当听诤臣之言,不可去见刘备,如入虎穴耳!”
一路小跑跟来的张松,立刻用漏风的嘴反驳道:“汝之意,西川唯你一人是忠良之辈?”
“相由心生,汝之丑犹如汝心。”李恢不客气的鄙夷道。
张松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别人说他丑陋,他立刻挑拨离间的跪倒在刘璋的车前,说道:“主公明鉴,可依李恢之言,先杀了张松这心恶之辈!”
“将李恢入狱,待我归来再说。”刘璋十分气恼,下令道。
左右随从立刻将李恢押进了大牢,随后,刘璋继续前行。刚到城门口,就听有人来报,从事王累,用绳索将自己倒吊在城门之上,一手持刀,一手持谏章,说如果刘璋不答应,他就死在城门下。
“凡事不过三,难道今日真不该去见刘备?”刘璋叫停了车子,显得有些犹豫。
张松岂肯功亏一篑,上前挑唆道:“王累大不敬也,以此要挟主公,若是此次纵容了他,将来无数人争相效仿,主公威仪何在?”
是啊,谁才是老大啊?刘璋气得眼睛都红了,来到城门前,果然看见王累挂在几米高的地方,在上面晃来晃去。
也许是挂的时间太长了,脑充血造成颅内压升高,王累张了张嘴,别说是打招呼了,就是呼吸都觉得困难,只好将手中的谏章挥了挥。
“有话速速将来!”刘璋不满的仰头看着上空,王累依旧挥舞着手臂。方式虽然可恶,毕竟是出于一片忠心,刘璋只得从马车上跳下来,好言商量道:“我与刘备相见,亲如芝兰。且书信已发,若是爽约,刘备重兵涪城,难保恼羞来犯。我知汝等忠心可嘉,万不要陷蜀中老幼于水火!”
“是啊,王从事,赶紧下来吧!”张松叉腰也喊了一句。
王累看见张松就讨厌,可惜现在头胀目痛,口不能言,否则一定要死谏刘璋先把这个丑陋的老家伙斩了再说!
刘璋仰的脖子都酸了,王累就是一声不吭,刘璋生气了,不悦的喊道:“那就将谏章抛下来!”
王累晃荡着,手也没有准头,上空落下的谏章,差点把刘璋的帽子给砸歪了,气得刘璋真想让人把他用箭射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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