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那个叫丽娜的女佣进了客房,她推开门,笑着对我说,“虽然并不知道今天先生会带着客人回来,但庄园里的每一处我们每天都会打扫,所以很干净,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每三天庄园里的男佣会出去采购,您列个清单就好。”
我点了点头,“这样就好,我很满意。”
她笑了笑,“沈小姐似乎很随和,这里曾有一位薛小姐住过,她的脾气不是很好,所以今天您来的时候,我们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我愣了愣,“薛小姐?”
“是一个非常美丽但是极其难相处的人,先生对她很纵容,但是我们看得出来,先生更多时候需要她帮助做一些事。”
她点到为止,再不往下深说,我也明白了几分,似乎就是邵志贤给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的那个女人。
我不禁有几分后悔,今天下午在宾馆房间内没有看清楚,能够周旋于各个男人中间百战百胜的女子,也许会有她的过人之处,当然,美丽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利器。
倘若说女人的温柔乡可以抚平男人的伤痛,那么女人的美貌大抵就能改变世界。
丽娜朝一侧的开放式厨房喊了一声,“给会客厅奉三杯茶水。”
那里的女佣答应了一声,我想了想,走出去,接过她正好端来的茶盘,“我去吧,你们忙就好。”
我不等她们说什么,便拿着盘子到了门口,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邵臣白的声音,我推门而入,他们三个人同时看过来,邵臣白愣了愣,没有说话,而坐在一侧的两个男人我也看得清楚,正是宁总和一个陌生男子,年纪大约和他们差不多,四十岁左右。
宁总见到我有几分慌乱,他试图别过头去躲开我,我只是笑了笑,并不打算视而不见,我就是为了进来看看到底是谁,否则我也万万不会奉茶来讨好伺候他们。
从前我做模特需要自己讨生活时,我尚且有我的傲骨,如今我成了所有男人争抢的对象,有连我都不清楚的价值,我自然有资本更加傲慢。
我将茶杯放在他们三个人面前,邵臣白始终盯着我,他的目光有几分危险,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他留着我有更大的用处,不管我做了什么,是错是对,他都不会伤害我分毫。
在崇尚利益的人面前,只要你还有利用价值,你就绝对有资格触摸他的底线。
“宁总不必再躲藏什么,我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您。”
宁总抬起头,浅浅的笑着,有些尴尬,他拿起茶杯,将盖子拾起,在茶面轻轻的泼着,“沈小姐竟然在这里。”
他说罢抬眸望向坐在对面的邵臣白,“我记得她是邵总的女人?”
邵臣白点头,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我也记得。”
宁总一愣,“那怎么——”
“这和你无关吧。”
邵臣白语气不善,宁总讪讪的笑了笑,没再多言。
一侧的男人蹙了蹙眉,“怎么,你们兄弟二人关系到底是好是坏?女人也能共用?”
邵臣白轻笑了一声,“骆叔说笑了,三弟和我除了在商场上难免有些歧义,但都是为了邵氏的前景,私下我们的关系还算可以,说不上兄弟情深生死与共,最起码还不至于有裂痕。”
我嗤笑了一声,好吧,我的确有几分故意的成分。
他们三个人同时看向我,表情各异,我耸了耸肩,“抱歉,我这个人听到笑话就忍不住,让你们见笑了。”
邵臣白的脸色沉了沉,“送了茶,你去歇着吧。”
我哦了一声,“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他抬起头,望着我,目光有些冷意,“还让我说第二遍么,我以为我已经讲的足够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
他的脸色彻底沉了,“沈蓆婳,不要自作聪明,但也不要故作愚蠢。”
我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你这样对待我,方才你说你和邵伟文关系不错,不是打了自己的脸么,我陪他参加宴会,还和太太们打牌呢,宁总知道的,是吧?”
宁总脸色一僵,不语。
“那你们说,都知道我是邵伟文金屋藏娇的女人,虽然没名分,也没得到什么承认,但我跑到他大哥这里来了,还对我这么冷漠,别人能相信你说的话么?”
邵臣白望着我一声冷笑,“我已经恶贯满盈,不在乎什么了,你难道要一辈子被我困在这里么。”
我咂咂嘴,“你可以再伪装一会儿的,我也就是找点乐趣罢了。”
我在邵臣白发作的前一秒向他们道了别,转身走了出来,我在关门的瞬间还不忘回头冲着邵臣白笑了笑,他的眸子眯着,似乎要喷出火焰一般。
我心情大好的从会客厅里出来,丽娜忽然从一侧的小门里叫我,“沈小姐,外面有人找您。”
我愣了愣,我才跟着邵臣白到庄园,竟然就有人收到了消息亲自找上来,前后时间相差不到两个小时,就连邵臣白现在的心腹和党羽都是刚刚才见到了我,还有谁消息这么灵通?难道是邵伟文?
“多大年纪?”
“二三十岁。”
“长得什么样?”
丽娜有些不好意思,“自然是好的,而且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如果是邵家的人,自然是眼熟的,他们可都是各大新闻媒体关注的目标,能光明正大到庄园门口找我的人,想必也不会是来者不善,他们也不敢,邵臣白的心狠手辣,稍微共事过的人就清楚,而知道他这样隐秘住址的人,不是熟人也该有几面之缘。
我放下戒备点头要过去,丽娜忽然拦在我身前,有几分为难的说,“可是先生吩咐了,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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