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汗水直流,脚趾头都抓紧了。他委实受不住后,一口咬在了靳霄的肩膀上,直到咬出血,林殊才松口了。
靳霄其实超级疼的,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不能动怒,所以他就一边頂撞,一边暗自咬牙忍住。
半个小时后,终于完事了。
林殊眼角泛泪,脸上浮出了一片潮红,嘴角还有些许的银丝。
我的第一次没想到被靳霄拿去了,还那么疼,早知道该不答应他的,这下可好了,以后得过这种水深火热,疼得死去活来的生活了,真是作孽啊!
想完,靳霄突然开口了。
“疼吗?”靳霄侧躺在他的身边,抬手轻抚他的脸。
他的脸除了红,还很烫。
“你说疼不疼?”林殊非常的恨他,中间的时候,他都说不要来了,疼,可是靳霄却充耳不闻,继续卖力的干。
林殊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竟然如此疯狂,知道他痛还来。
“我抱你去洗洗,都出血了,不然万一感染就不好了。”
“你以为谁害的啊?
靳霄没说话,只是默默无声地下床将他抱去配套的浴室里。
清洗完,林殊裹着条白色浴巾,捂住屁股,蹑手蹑脚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林殊扶着墙,看着床上:白色床单上有一块红白混浊不堪的地方格外显眼,空气中还蔓延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林殊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脸红得像个猴屁股,格外的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靳霄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循着林殊的视线望去床上。
“你不舒服,我换吧!”靳霄走去衣柜,拿出一床新的白色床单在手上后,走到床边,把床上的被子枕头拿去床对面的沙发上,然后返身回到床尾,弯腰抓住床单一角,用力一扯,只听见了裂帛的声音。
“哪有你这样换的?”林殊撑着腰,忍痛走过去,“谁都像你这么用力扯,估计那些卖床单都大发了。”
林殊把又脏又坏掉的床单丢在一旁,接过靳霄手里的床单,开始崛起屁股换。
靳霄本想问他为什么,但想想还是忍住没问。
铺好后,林殊把双人沙发上的被子跟枕头又放回了床上。
“好了,这才叫换床单,而不是像你那样用力拉扯。”
“我……没换过床单。”
“你是大爷,谁敢让你换啊?”林殊捂住额头,长长地叹口气,“好了,我赶工去了,明天得交货,人家把钱都给了。”
“这么晚了,你确定要去?”
“是啊,如果不是跟你干那种事,我现在都恐怕已经完工了。”
林殊不敢跟他吼,只得用无奈的语气对他说。
别看靳霄现在温柔似水,还换床单,但是如果让他生起气来,那可就招架不住了。
林殊刚转身,眼神的余光就看见了靳霄肩膀上自己留下来的杰作。
“你等等!”林殊裹着条浴巾出了门,回房把睡衣穿好后,来到了靳霄的房间。
靳霄已经靠在床上看书了。
林殊从空间钮里拿出治愈药剂,坐在他的旁边,滴了三滴治愈药剂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疼啊?我咬你的时候!”
“还好。”
“嗯,在那个时候你就算疼,估计也不会吱声的。”
“你很了解?”
“不,我怎么可能会了解?”
林殊心想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还是第一个上床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了解?
靳霄一把拉过他。他重心不稳,顺势跌入了靳霄的怀里。
“别做修炼阵盘跟配置药剂了,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好不好?”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自己劳动光荣。”
“好吧。”靳霄扬起下巴,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后,松开手,“去吧!”
“好,那你早点睡。”林殊撑着床,起身把脏的床单拿在手里就离开了。
重生过来的林殊也许是受到了爷爷的熏陶,生性一直要强,最看不惯别人看不起自己,说自己的坏话。
所以如今靳霄说要养他,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而且,这不就形同“浩月大陆”有钱人的禁脔了吗?
靳霄没说什么,把旁边的书拿在手里,继续垂下眼睑看了起来。
林殊一直忙到十二点,才把修炼阵盘,以及药剂给完成了。
也许是太累的原因,林殊并没有回房去,而是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卧房里,靳霄的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可就始终没有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
靳霄蹙了蹙眉,下床去实验室了。
果不其然,这个家伙真的就在这里睡着了。
靳霄叹口气,把他抱着回自己的卧房了。
“霄哥,别闹了,让我好好睡觉成不成?如果你让我睡觉,我会给你糖葫芦吃的哦!”
听见林殊的梦呓,靳霄只感无语至极。
靳霄弯腰把他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掉灯,才终于躺在床上抱着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