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拉?”幽蓝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怎么就分手了?我还没看够呢?”
“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他才跟我分手的吗?”我纳闷的问他,幽蓝耸了耸,想了想说了句也许吧。
“那孩子,太可怜了,我得去想办法帮一把,不过我跟红叶没有联系哦,你可千万不能乱说,我老婆若是误会了,会生气的。”
“瞧你们幸福的,可红叶说帮人传话的,不是你就是我师傅,她在北城除了她现在的男朋友,就只认识你们两个。”我搬了把凳子坐在幽蓝的身旁。
“那你跟龙泽说什么了?”我抬起头来问道。
幽蓝将脸凑过来问我是不是喜欢上龙泽了,我敛去眼底的复杂情绪,说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好。我告诉你。”幽蓝从包里掏出来一根香蕉啃了起来。
“我跟他说,他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幽蓝吃了两口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血腥味太重?你是说他杀过人?”我错愕的问着幽蓝,幽蓝说我以后就会知道的。
“你就不能告诉我吗?明明知道,为何不告诉我?”我有些生气的看着幽蓝,幽蓝转头看我。
“阿玉,什么事情,什么人,就是要你自己用心去发觉的。你现在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我说有什么用。有些事情,你要自己去经历,去体验的,那样的话人生才有意义。”幽蓝语重心长的看着我。
我默默的垂下头不吭声,莫琰在一旁拉着幽蓝去教他道法,幽蓝站起身来,看向莫琰。
“唉,也不知道她们两口子什么时候能够旅游回来,还指望着让你这个小不点早点开窍呢?不然的话,这莲花村可就。。。”
“阿玉,你看店,我带你弟弟去念道法。”
我起身问我幽蓝白浅去哪里去了,幽蓝说白浅出去了。
“怎么,你找他有事?”幽蓝问我,眸光里带着笑意,我连忙摇了摇头,说没有。
幽蓝带着莫琰离开后,我一个人无聊的坐在香火店里,这是白浅来莲花村的第六年,他刚来的时候,很多妇女都排队卖香火,时间久了,就回归正常了,因为那些妇女之前买的香火都够她们家用上十年八年的了。
我起身想要走动走动,活动下身子,不知不觉竟然站在了白浅的屋里,看着屋里的摆设,一如他搬到大宝家来的那样,简单,干净,我走到衣柜前,想看看白浅的衣柜,结果发现衣柜里只有几件简单的衣服,细想他来莲花村六年了,好像都没有买什么衣服,夏天就是白色的衬衫,冬天就套上棉袄。
我正打算关上衣柜门,却瞧见衣柜上格放着好多画卷,难道是白浅把巷子里的锦鲤画放到衣柜里了,我伸手就拿了一幅下来,打开一看,瞬间怔住了。
紧接着我把衣柜上格所有的画像都抱了下来,都放在了白浅的床上,然后一幅幅的打开,瞬间捂住了嘴,眼泪有些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白浅放在衣柜上格的画里都是画的我,从我十岁开始,有我站在店门口跟张小民玩耍,有我在桃花林跳舞的,有我抱着莫琰的哈哈大笑的。
还有一张很特别,是瞎婆婆抱着一个小婴儿,婴儿的额头上有个粉红色的胎记,那幅画下面还有白浅的落款时间,我一懵,是我出生的那天。
过了好久,我才平复好心情,赶紧将这些画卷了起来,重新放到衣柜里,我抽了一口气,用手关上的衣柜,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我转头一看,是一幅画卷,唉,我刚刚不是把画全都放回原处了吗?怎么会还有一幅画,我弯腰拾起了那幅画卷,抬头看了一眼衣柜顶,想着这画应该是从衣柜顶上落下来的。
我踮起脚打算将那幅画放回原处,可手停到了半空中,又把画拿了下来,我伸手打开了画卷,定睛一看,是白浅画的那幅美人图,看着画里的小锦,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我正打算卷上画,结果身子猛的一抖,脑子里又窜出了之前出现过一次的声音,那声音特别有魔力,她让我把自己的血滴在画上。
就在这时,幽蓝出现在了我身前,我抬头一看,哆嗦的让幽蓝快帮我卷上这画,,幽蓝对我诡异一笑,拿过我的手,手指瞬间像针扎一样的痛,再一看,他将我的血滴在了他的药瓶里,我猛然想起在寒霜城,也有过一次。
“你是伪装幽蓝的坏蛋。”我画还没有说出口,他将药瓶的里的液体全洒在了我手中的那幅画上,瞬间画中的女子不见了,然后他身旁出现一道光,古装的小锦就出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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