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早已经换了人,不由大惊道:“你们是谁。”
花吟霜五人早已杀了车夫,驾着马车偏离山道,到了僻静处,吕纯阳回头冷笑道:“大老爷,我是你的催命鬼。”
如今这富商已猜到这人是要打劫,忙叫道:“义士,若要宝物,这些都给你,你我无冤无仇,放我性命。”
天玄庙会中有不少富商殒命,俱是被那些穷玄士盯上,一路跟踪,谋财害命,这富商不想今日落到他头上,只想保命。
花吟霜五人早已经商量定,谋财害命,决不能让这富商活着离开,吕纯阳冷道:“交出金银宝物,饶你不死。”
富商听得,忙哭道:“义士,我若交出钱财宝物,你能放我离开么。”
吕纯阳回头一招呼,花吟霜等四人俱都出列,花吟霜为人狠毒,冷冷道:“杀了此人,若不然事情败露,只怕会有不少麻烦。”
吕纯阳正有此意,一指点出,还未临近,忽听的后方万马奔腾,惊起一阵硝烟,似有人赶来。
五人错愕,此地竟有人来,而且不少,能在此地出没者必是玄士,当下暗叫晦气,原本计谋已成,如今只能放弃,倘若跟人架梁,到时对方寻玄武门的晦气,只怕五人在师尊那里都交代不下去。
注意打定,五人纵身离去,富商死里逃生,匆忙爬出马车,欲要奔命,忽见两人自树丛中钻出来。
其中一人断臂瞎眼,另一人年纪轻轻,不由暗叫糟糕,这定也是打劫的匪盗,忙跪地磕头道:“义士饶命,宝物俱在马车上。”
“陆公子,我们赶快救人,若不然他们发觉回来就遭啦。”断臂之人面色惊慌道。
这二人便是陆幽王仆诚,原本听到天玄庙会,但不知地方,于是二人尾随玄武门众人而来,但天玄庙会物品贵重,二人身无分文,只能瞧瞧,而后见到花吟霜五人跟踪这富商,便猜到对方意图。
跟踪到此地,五人动手,陆幽王仆诚二人势单力薄,唯有智取,方才躲在树林中,用树枝扫动山道,造出烟雾来,学马匹嘶鸣,这才惊退五人。
陆幽翻入马车,将一众宝物拿上,带上富商与王仆诚三人逃之夭夭,此时山大沟深,也无别处可去,唯有回到天玄庙会上。
富商得救,甚是感激,抱拳道:“二位义士,今日得蒙出手相救,老夫无以为报,这宝物若是二位看上,尽可拿取。”
陆幽瞧了一眼,随意捡取了一两样,揣在怀中,正欲离去,富商忽道:“两位留步。”
陆幽回头,富商恭敬道:“两位必是玄士,不瞒二位,我儿也是玄士,此来为我儿寻的宝物,助他修行,二位若是不弃,不如去茶肆喝两杯。”
反正无事,此次只为教训花吟霜等人,陆幽点头答应,富商将二人引至附近茶楼,一进门,瞧见熟悉身影,陆幽匆忙拉住王仆诚,门外易容一番。
进入茶肆,富商瞧见花吟霜五人不由大怒,喝道:“你五人夺我宝物,不想竟在此地遇上,当真是老天有眼。”
此地茶肆内竟是玄士,闻听这话,登时盯着花吟霜五人,花吟霜五人也不想竟遇上富商,一时惊呆,不知如何处之。
玄武门师尊早来此地喝茶,不知五人行径,听得这话,面色青黑道:“当真有此事。”
玄武门师尊座下四人应变不足,花吟霜心思活泛,听得询问,回神辩解道:“师傅,定是这人认错人了。”
“放屁,老子怎么会认错人。”富商怒道:“是不是你们,我身旁这二位义士替我作证。”
众人望向陆幽王仆诚二人,瞧得断臂瞎眼,吕纯阳身子一震,只是转念一想,那一日陆幽玄海破碎,断不能活,至于那个王仆诚,伤势之重,断没有活命道理,必是他多疑了。
“二位,你等须为我作证,这等贼子决计不能放过。”富商一心报仇,拉着陆幽王仆诚急道:“只需二位指证,我愿奉上五万金。”
陆幽见花吟霜五人并不起疑,此来只为这几人出丑,如此正好,陆幽哑声道:“诸位身为玄士,干这打家劫舍的勾当未免有失身份。”
花吟霜五人见事迹败漏,低头思索脱身之法,富商立刻扬声道:“在场诸位,若是有人手刃这几人,区区奉上十万金。”
在场玄士无不激动,这些玄士平日里修行,十万金决计不敢想,如今只要替这富商出头,就能有十万金入账,当下就有几人起身,义愤填膺道:“你等有辱玄士身份,今日老子要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