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门前,一辆辆大卡开进,搬运工正在卸载口罩箱子。
苏信几番考察,最终还是决定采购舒康公司的n95口罩。价格定在三元一个,采购四十万个,一百二十万资金全部压在这里。
相比其他考察的几家口罩厂商,这个价格有点贵。其他厂商出的价格都是两块六,为了拿下他的单子,更有甚者出了两块。四十万个口罩,差价就是四十万。但舒康的n95口罩质量是最好的,毕竟*这种瘟疫传染性极强,苏信不敢贪便宜,到时出了大事就是一屁股的烂事。
苏信对身边的赵新民说:“老赵,以后你一个人守仓库,过年也不能回里津,辛苦你了。”
此刻双手搂肩的赵新民正在想心事。四十万个口罩,一百二十万的资金全部压在这里,是死是活就赌这一把。他心里着实有些惴惴不安,不过更加让他不安的是,他不明白苏信的下一步动作。苏信不打算搞零售,那么这些口罩放在仓库里给来用蛀虫的吗?
赵新民不明白苏信的意图,也不打算问,因为问了也是白问。苏信多半会找理由搪塞他,就像天桥项目和莫叶山工程。这种感觉不大好受。尽管共事大半年,但他和苏信之间缺乏信任,更多的是商业上的共同利益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现在听苏信说起守仓库的事情,赵新民放下心事,摇了摇头,“我反正孤家寡人一个,在哪里过年不是过。”
苏信想了想,又说:“我下去后,会把温大河喊上来,反正他也无事可干。”
“成啊,老温这人挺老实的,我可没看出他以前是个混子,也不知道是别人造谣,还是老温改过自新咯。”赵新民笑着点了点头。
何海涛从仓库里走出来,拿下这个百万级的大单子,他很是春风得意,笑呵呵地说:“赵总,合作愉快。”
赵新民和何海涛我了下手,“合作愉快。”
何海涛略带暧昧神色地问,“赵总,今晚金碧辉煌?我请客。”
赵新民笑了笑,“哪能还让何总破费呀,今晚我请。”
看着春风满面的何海涛,苏信忍不住想,再过两个月*爆发,口罩紧缺,价格飙升,何海涛一定会哭。
……
在星沙市盘旋了七八日,在姥姥家过了小年,恰好南召师大也放寒假了,苏信与温婉一同回到里津市。
现在距离*爆发的时间节点越来越近,苏信回到里津,便一头扎进书房里,天天上网查找关于*的新闻,再结合自己后世对*的记忆,准备倒腾一篇文章出来。
农历12月28,老妈谢小芬的单位也放假了,她拉着无所事事的苏信去步行街置办过年的新衣。
春节已近,里津市的年味渐渐浓了起来,步行街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各大专卖店推出各种新年促销活动。
本来呢,苏信不想来,人的心态成熟了,追求的境界更高,穿什么吃什么并不重要。这就像你穿开裆裤时只想捏地上的泥巴玩,长大了却只想捏女人的胸脯玩。
可老妈谢小芬非得带他买衣服,而且要买贵的,“儿子,今儿尽管挑。”
苏信苦笑,“妈,您老发大财了呀?”
“什么话,你老妈我再穷不会穷儿子。”这大半年来苏信表现优异,谢小芬心气通畅,想着过大年的,要给儿子置办好点的衣服。
最后,苏信还在阿迪达斯买了件黑灰交杂的长袖加绒卫衣,价格挺贵,899元。不过谢小芬一点都不心疼钱,一向喜欢砍价的她一反往常,表现地像个女土豪,直接刷卡付账。
出了阿迪的门,路过秋水伊人的专卖店,一件黑白斑点的羊毛呢子大衣外套吸引了谢小芬的目光,苏信知道老妈挺喜欢这衣服,只是见这秋水伊人装潢高档,老妈不敢进,苏信极力怂恿老妈进去看看。买不买是一码事儿,看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进了秋水伊人,谢小芬一看价格标签,立马皱起了眉,这衣服的价格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799块,怎么这么贵?这里打折吗?打折能少多少?”
老妈谢小芬跟人砍价砍的不亦乐乎,进进出出的顾客都侧目而视,心里大概在想,哪里来的嘴巴跟刀子似的女人?
服务员态度很好,一再解释这是专卖店,不讲价,标签上写着多少就是多少。
“什么破店子,大过年的,步行街十家专卖店九家在打折,剩下一家不打折的就是这里。不买了。”谢小芬一怒之下拉着苏信离开。
苏信没说什么,心里挺难受,他知道老妈看了价格就不打算买这毛呢大衣,她平时穿的衣服没一件过两百,哪里舍得买这么贵的衣服?之所以砍价是想找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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