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这两个打令牌的主意的人,身份一个比一个难缠,令牌怕是保不住了,索性青镇修妥协了,“东西可以给你,但我有个条件!”
“爷喜欢聪明人,说说你的条件,但是爷心脏不好。”
……
青镇修脸色又是一变,本来还想说令牌可以给你,但他们以后绝不可以在青禹城,谁知……看着房顶上那懒懒洋笑的男人,青镇修却感觉无比压力。
“东西给你,你必须保证青禹城永远的安全。”
云景抬起玉指捻了捻衣服上的灰尘,目光风华带笑,“自家的东西,还需要你来提醒吗?”
青镇修凝了半秒呼吸,随即深呼吸了一下,掏出怀里的一个小包裹扔向了云景,看着半空中的包裹,云景低了低眉,目光一扫,看到一根麻绳,手掌中心凝聚出一抹迷潮,瞬间绳子便出现在了手中,一挥一拉之间令牌已经被绳子尾端缠上,咱们高大上的太子爷十分不符合身份却又诡异符合的拉着一个包裹走了。
“城主,就这么让他走了吗?”
“在我们青禹城撒野,让他……”
“闭嘴!”青镇修沉着嗓子嘶哑的怒吼一声,瞪着两名士兵,眼底里沉怒燃烧,“你们两个还能活着算是奇迹了!”说罢怒挥着衣袖离开了,留下两名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又说错了什么。
销声匿迹十年的七王爷居然出现了,听说这些年皇上一直派人寻找他的下落都没线索,今天居然主动现身了,看起来和尘如梦还有上官琼翊之间有说不出的微妙关系,或许令牌这件事可以跟他说一下,怎么说他也是渊崖国的七王爷,不会眼睁睁自己亲爹的地盘落到别人手上吧?
绿水潺流的小溪边,柳絮之下,两抹身影相对而视。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恒拓天看着孟拂尘爷,手指紧紧捏着龙蛇剑,凌厉的眸子内闪着不可忽视的霸气。
孟拂尘微微皱眉,无奈道:“恒大爷,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么?”
“你是我的宠物,必须一辈子跟着我!”
孟拂尘突然笑道:“我啥也不用干你养着我护着我一辈子?”
“对!”恒拓天想也不想的肯定回答。
冷冷一笑,孟拂尘道:“恒大爷,宠物也需要自由,再者说了,让我做你的宠物,恐怕你还不够资格。”
恒拓天突然一把捏住孟拂尘的手腕,力气之大,低沉着嗓音道:“你说本王不够资格?他够资格了?”
孟拂尘低了低眉梢,不明白这一根筋今天到底抽了哪门子疯,她只知道手腕被捏疼了,她很不爽,她也很生气!
“起码他是太子您是王爷,这一个回答够了么?不够的话再给您一个,起码他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您不知道,这两个够了么?”
恒拓天怔怔的看着孟拂尘,随即微微垂了垂眼眸,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些,却依旧没放开她,怔了半晌似问她似在喃喃自语道:“你真的在乎这个?”
孟拂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似乎这个问题答案是在乎,因为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云景要做的事情是一致的,他们有共同需要毁灭的目标,有共同需要颠覆的东西,至于毁灭颠覆以后会何去何从,就去见鬼的到时候再说去吧。
恒拓天看着孟拂尘,狂傲凌厉的眼眸少有的柔和,孟拂尘看着那双眼眸中的柔情,居然有一刹那以为这是幻觉,每天说话像别人欠他百八十万的恒大爷,这一会儿是咋啦?
“你想要的是什么?”
孟拂尘露出一个十分难为情的表情,王爷,你让我咋回答你,说我想让你爹付出代价?想要了你爹的囯家?想毁了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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