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来,在恒拓天,玉井欢和笑无痕几人帮助下,一月成了玄堂堂主,经过三个人威胁说服诱惑各种招数,一月成功被几人说服,再找到真正的帮主之前同意孟拂尘坐帮主,但这件事只有奇焰帮的四堂的人知道。
这天,昏迷了三天三夜的孟拂尘醒了。
“一根筋,骚狐狸,玉叔叔!娘亲醒啦!”房间里传来孟包子苦笑交集的大喊声。
还在院子里以气势压倒宇文成的几个人听到这声大喊,有些不可置信的相视一眼,刹那间飞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宇文成看着突然就不见的三个人,被疾风吹的怔在那里懵逼了。
房间内,孟拂尘缓缓张开双眸,一抹金黄色的阳光映入眼眸,耀眼的阳光令她微微闭上了眸子,再次张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贼亮贼亮黑黝黝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一颗闪耀着光芒的黑色钻石一样,伶俐,狡點。
“娘亲?”孟包子跪在床榻边上,一只手在孟拂尘眼前摇摆着,一边急切的叫着,“娘亲,你醒了吗?”
娘亲?
孟拂尘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微微皱眉。
房间内忽然一阵疾风掠了进来,三抹身影几乎是同时出现看向床榻上的那个女人。
“她醒了?”
“醒是醒了,为什么感觉有点傻傻的呢?”孟包子看着孟拂尘一动不动的眼眸,疲惫的眼眸内含着泪光。
“让我看看。”玉井欢走到孟拂尘身边,抓起她的手腕,搁上去了两根手指。试探着她的脉息,不一会的功夫他轻轻放下孟拂尘的胳膊,回眸朝恒拓天和笑无痕摇摇头,“一切都正常,如果还是一直这样,可能就是因为受了刺激引起的。”
“怎么才能让她好过来?”恒拓天手掌微微紧了些。
玉井欢低了低眸子,舒坦的眉宇间不难看出一直染着淡淡的忧愁,“心病还需心药医。”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都沉默了。
心病。
这块心病真的不是他们可以治好的。
但是……她是这么容易被刺激人吗?这有些……
突然,孟拂尘坐了起来,这突然间一坐倒把几个人笑了一跳,孟包子直接被吓得坐在了床上,回过神来后嘴角一咧,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一头钻进了孟拂尘的怀里,拱啊拱啊拱,“娘亲,你终于醒啦。”
孟拂尘看着怀里的孩子,木讷的眼眸微动了下,喃喃道:“你……是谁?”
……
你?是?谁?
三个字说出,整个房间内陷入司机班的安静,安静到连呼吸声都停止了,站在孟拂尘床榻旁边的三个人看着她,眼神古怪中夹着一丝惊讶。
首先回神的是恒拓天,他一步跨到孟拂尘身边做到了床榻上,捏着她的肩膀试探着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是谁?”
……
“你不认识我们?”玉井欢难得触动的问了句。
孟拂尘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把他们三个人打量了一遍,然后摇摇头,“不认识。”
笑无痕媚媚的眸子微变,指着孟包子问道:“那他呢?”
孟拂尘看着怀里的孩子,又是摇头,“不认识。”
……
三个大人一个小孩都沉默了,静静地相互看着,静静地看着孟拂尘,静静地去沉思,静静地去结论。
“她……失忆了是吗?”恒拓天问向玉井欢,
玉井欢摇摇头片刻有点点头,“可能是。”
“怎么可能?她几乎没受伤,怎么会……”笑无痕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是没受伤,可能云景掉下仙落崖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你们是我的朋友吗?”孟拂尘看着三人问道。
三人齐刷刷的点头,必须先表明立场,不然被当成敌人多惨。
“你们都成亲了吗?”
……
三人微怔的挑眉。
“这么二货,应该没人要吧?”
……
孟拂尘摸摸儿子的头,嘴角染上一抹暖如阳光般的笑,走下床榻淡淡瞥了三人一眼,“我饿了,想吃东西。”
“你没失忆?”恒拓天看着孟拂尘眯了眯凛冽的眸子。
玉井欢和笑无痕白了他一眼,一根筋还真是一根筋,明显的他们被耍了,还要在问上一问,丢人吧。
“我们去买吃的,你在这陪陪她吧。”笑无痕和玉井欢转身离开了,孟包子焦点的眸子在恒拓天和孟拂尘身上转了几转,忽然跳下床,蹭蹭蹭的跑了出去,“我知道娘亲爱吃什么,我跟你们去!”
笑无痕玉井欢互相看了一眼,是知道你自己爱吃什么吧。
房间内,孟拂尘站在窗前,望着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目光平静,眼底深处似乎夹着一丝丝淡淡的哀凉。
“去找了吗?”她声音平静到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去了,没找到。”恒拓天知道她问的是云景,他们去找了,当天就去找了,一根绳索掉下仙落崖,他在底下找了整整一夜,就是没找到他,连尸首也没找到,最后还是找昏迷了被笑无痕他们拉上去的。
“那就好。”孟拂尘敛了敛眸子淡淡道。
恒拓天疑惑的皱了皱眉,看着窗前那抹清瘦的身影,心底似乎被针扎了似得一疼,那身影宛如包裹着一层银霜,让他明明想抱住她却不敢靠近,以往的她高傲狡點虽然也会有距离感,但绝没有此刻的陌生冰冷的感觉。
看着那抹身影,恒拓天想问一个问题想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要救我,他也可以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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