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得到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会得到,嫁给我,废了我,让你所努力的一切成空,给你三个选择。”
孟拂尘暗中收回匕首,嘴角扯开的弧度冷了些,下一秒嘿嘿一笑后退一步,朝恒建成和恒拓天鞠了一躬,“皇上王爷,如果没什么事情臣就告退了。”随即瞥了恒拓天一眼笑道:“我尘如梦从来不走别人给我的路,也不选择别人给我的选择,如果将来我们会是敌人,那么……”看着恒拓天,她目光决然清冷,“请放我一条生路,万分感谢谢你上天入地十八辈!”说罢笑魇如花的转身离开了。
留下宫殿内恒建成和微怔的恒拓天。
看着那抹飘决于风中的身影,恒拓天久久不能回神,紧握着手中已残的龙蛇剑,不知道何去何从,良久之后他收回目光,消失的背影轨迹中仿若还回荡着一抹叹息声。
“你赢了。”恒拓天走在宫殿的走廊里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下一秒空气中多出一抹淡淡的气息。
“爷从来没把你当做对手。”慵懒的嗓音掠过,瞬间整个压抑的空间都懒洋洋了下来。
恒拓天忽然停下脚步,抬眸看着远处琉璃瓦上的白衣男子,凛然的声线响起,“你很得意吗?”
云景懒懒坐在琉璃瓦上,浅笑道:“爷很得意吗?”
“如果不是你比我早遇上她一步,她现在喜欢的是我!除了这一点,你拿什么比我强?”恒拓天握紧龙蛇剑,凛冽的眸子看着云景。
云景懒懒的站起身来,转瞬消失在了原地,半空中传来那懒洋洋的声音。
“记住爷的话,就算你比爷早遇上她十步,她也不是你的。”
云空之巅,白色身影穿梭如飞,那身影缥缈高贵,却不难感觉出那疾驰的速度内夹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良久之后白色身影停在了一条小溪边。
云景看着远处溪水,深邃的眸子中好似隐藏着什么,却深不可测令人无法探究,在他身后一抹黑影若隐若现,如鬼魅一般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想问什么就问吧。”
黑影听到这话忽然一听,紧接着变现出了原形,斩波看着气息危险的主子,想问还不敢问不敢问主子还让问了,沉默了很久还是冒着必死的决心问了,“主子,为什么要帮她?”
云景浅笑道:“爷帮她什么了?”
“答应和那个女人成亲,暗中筹划婚礼时一举拿下渊崖国。”
云景懒懒一笑,眼眸中始终染着笑意,嘴角也始终勾勒着,“渊崖国是我们的对手,拿下它一直是爷想做的事,你不觉得这一切明显的帮她其实却是她一直在帮爷吗?”
斩波微愣,半晌之后才低下头,“属下迟钝!”
是啊,他怎么给忘了渊崖国可是云穹国唯一的对手,一路以来,看似主子都在帮那个女人,但那个女人所做的每件事情反过来看都是在帮主子啊,无野族是,云霄族是,渊崖国也是。
“主子,拿下渊崖国那个女人该……”
斩波说到一半,忽然看到云景转眸的带笑眼神,那笑容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悠的住了口。
“那个女人,是你未来的主夫人。”
斩波微愣随即低头,“是。”
云景浅笑收回目光,似在问斩波又似在自言自语。
“你说爷会不会有一天陷入万劫不复?”
——
清晨万籁俱寂,本该安静地御锦城今日热闹的非常早,尤其是御锦城某处拱桥下的府邸处,更是热闹的不行。
为啥啊,因为你妹的公主大婚!
拱桥之上,清瘦少年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热闹非凡的府邸嘴角扬着一抹弧度,远处府邸喜气一片,所有人忙和着,脸上都挂着喜悦的神色,在那喜悦的眼神背后,她却看到了无止境的杀戮。
有人在安置灯笼,灯笼里藏着鞭炮。
有人在整理茶壶,茶壶中吐着迷药。
有人在整理贺礼,贺礼中藏着刀剑。
看似和谐的场面却处处暗藏杀机,孟拂尘笑了笑,整理了整理袍子,看着手上的礼盒笑的诡异,自制贺礼,九重大陆仅此一家唯独此份,公主,还有那个伪驸马,定会让你们一生难忘滴!
“十圣堂堂主笑无痕到!”
“七王爷到!”
笑无痕前脚来到恒拓天后脚就来了,这一前一后的光看起来就热闹了,忽然一个贼溜溜的贼小子出现在了孟拂尘视线里,不是孟包子是谁,跟在他身后的是白衣玉井欢。
孟拂尘不自觉的动了动嘴角,这几个货都到了,开始热闹了。
“请请请……快都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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