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人,简直不自量力!”
秦玉明森笑,“你是把希望放在白红黄三军身上了吗?忘了告诉你,三军现在不在皇宫哦。”
恒建成脸色瞬间有些惨色,三军不在皇宫?怎么可能?三军镇守皇宫,没有他亲自的命令谁敢擅离职守?但看他说的胸有成竹,难道三军……那皇宫岂不是……
众大臣听到这句话,脸色刷的就惨白了,三军是保护皇宫的主力,三军不在,皇宫危已。
“德子!三军何时出宫?”
“回皇上,奴才……奴才也不知道。”
恒建成怒气勃勃,“废物,都是废物!禁卫军,七王爷,九王爷听令,火速支援皇宫,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我渊崖江山!”
“是!”
孟拂尘笑看恒建成道:“皇上,我看您也不用太着急了,去了也没啥用,还不如心平气和的在这坐坐,咱们来探讨探讨人生。”
恒建成看着孟拂尘,忽然间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是你!”
“皇上,你刚刚还说是贵妃娘娘,现在又说是我,您觉得到底是谁呢?”孟拂尘笑的明亮无害,却让人觉得如此嗜血冷漠,那种暖不达心底,笑不达眼底的表面做作真的好像一个人……
恒建成指着孟拂尘,沉沉的脸色居然染上了一丝惧意,“你,你究竟是谁!”
孟拂尘笑道:“皇上觉得我应该是谁?”
“是她,真的是她!你是……你居然是……”恒建成指着孟拂尘,脸色近乎扭曲般不可置信,似乎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噩梦被人打开了,一打开他就陷入了万劫不复。
看着几乎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恒建成,恒拓天看着孟拂尘,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小到大,那个一直高高在上严厉苛刻的父皇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么失态过,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恒澈离同样很疑惑,这个女人的身份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能让父皇如此失控的除了二十年前的事情……难道……看着那抹清瘦的背影,他眼底骇然之色掠过。
“皇上不用担心,乱臣贼子微臣已经帮皇上拿下了,现在就绑在皇宫的广场上等着皇上裁决呢。”她淡笑如风,那么美丽致命。
恒拓天和恒澈离震惊了,她……控制了皇宫?
笑无痕和玉井欢相视一眼,十圣堂和奇焰帮的人差不多已经得手了。
“你想要什么?”恒建成看着孟拂尘,双眸猩红怒竭。
孟拂尘笑着一步一步走向恒建成,站在她身侧轻声笑着道:“我想要你的命,你给我吗?”
“你想为你母亲报仇?!”
“是只有我母亲吗?”
恒建成忽然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孟拂尘,“你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当年他灭了那个国家之后所有知情人全都死了,不可能还有人知道是他干的,就连她也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恒建成猩红的眸子忽然有了焦距,猛的看向孟拂尘,一把捏住她的肩膀,近乎低吼的道:“她还活着是不是?她还活着是不是?”
下一秒恒建成打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一只手掌瞬间鲜血淋漓。
懒洋洋的声线掠来,“爷的女人,你这双手不能碰。”
云景闲庭信步的走到孟拂尘身边,浅笑看着身边的女人,宠溺道:“一直瞒着爷,爷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孟拂尘嫌弃的瞥他一眼,“你还敢说你一直都不知道?”你敢说不知道我就敢废了你!
云景浅笑,“爷心机没那么重。”
“心机不重,就是心肝墨黑墨黑的!”
“那也只是对你才墨黑墨黑的,其他人爷根本就用不到墨黑墨黑的程度。”
……
你妹的,你夸我呢损我呢?
“皇上!”众大臣惊呼,这形势为什么会发生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婚礼,居然就严重到了改朝换代的地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李思韵扶起地上的恒建成,怒目瞪着孟拂尘,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伤了我父皇,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孟拂尘撇了撇嘴,公主殿下,你前边是不是应该加一句,你抢了我相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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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的事终于彻底完结了,爷爷病的太突然了,哥从小就是被爷爷奶奶带大了,还记得每一次给爷爷买药总会剩几毛钱,爷爷就不要了,给我零花,小时候盼着给爷爷买药,现在才知道……好心酸!可是我挽救不了爷爷,住院几天最后还是不行了,今天终于回到厂子上班了,这几天心情平复了些,唠叨一些就是给娃子们一个解释,明天开始会多更的。
愿那个世界没有病痛,爷爷也不再需要定期买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