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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悄悄将陈武拉到一旁,小声对他说道:“子烈兄,还请你息怒。你可能不知道,面前的这位步将军,其实是个女的,使我们公子的妻子。”
“你说什么?”陈武惊讶地张张嘴,“她竟然是公子的妻子,你不是在说笑吧?”
李自成苦笑着摇摇头,“都这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情和你说笑。”
陈武尴尬地笑笑,“我就说嘛,公子严于律己,驭下甚严,怎么会有这样不懂礼数的部将,原来是公子的内人,这也难怪,难怪。”
李自成无奈地说:“这军营你有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只以将军称呼。”
“那我要不要向这位姑娘道歉?”
“这倒不用,以后注意点就行。”
“必须的,多谢李将军提醒。”
“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嘛。”
步非烟倒是没心情去偷听两人的谈话,放下剑后,缓步走到床榻前,此时,恰逢老医师号完脉,她轻声问道:“老先生,公子没什么大碍吧?”
老医师摇摇头,笑眯眯地说:“将军不必担忧,正如前几位同道所说的那样,公子只是过度劳累,休息一日,便可恢复。”
步非烟舒口气,“有劳啦。”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袁江才从昏迷中悠悠醒来,一睁眼,便是见到满脸欢喜的步非烟,他轻轻地唤来一声,“非烟。”
步非烟说:“公子,你醒了。”
袁江艰难地点点头,目光环视一周,这才说道:“一直都是你在这里陪我?”
没来由地一阵脸红,步非烟摇摇头,“才没呢。我看李将军在这守了一夜没合眼,心有不忍,便换他下去休息。”
袁江笑了笑,“非烟,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让他们给我做点吃的来。”
步非烟出去没多久,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白米粥走了进来。
袁江挪动几下,缓缓地坐起身,伸手去接粥碗。
见到袁江的行动很是艰难,步非烟心里一软,柔声问道:“需要我喂你吗?”
步非烟俯下身,笑吟吟的看着袁江,结果露出了裹胸下双峰间的深深沟壑,让袁江瞬间如遭电击。
“不……不用了。”他尴尬的摇头,脸都快红了。
步非烟便将粥放在床榻边上,说:“那你自己来吧,小心别烫着。”
袁江嗯了一声,却是不急着去喝粥,只是轻声问:“非烟,你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好?”
步非烟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要不是主人临行之前,让我好生照顾你,才没好脸色给你呢。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也不敢再多问什么。
当他端起粥碗要喝时,门外走进来个侍卫,回禀道:“公子,小乔姑娘求见。”
“小乔?”
袁江一愣,继而眼神玩味地落在步非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