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入住如此豪华的房间,李老妪心怀激动的情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屋外,寒风吹了一夜,雪倒是没有下。
李老妪听着屋外的寒风,不知不觉间有了尿意,艰难地爬起身,向摆放夜壶的角落摸索着走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李老妪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有个物体正散发着弱弱的绿光,她顿时吓了一大跳,缓步走过去,将那块发绿光的玉佩捡起来,望着床上熟睡中的步练师,无奈地摇摇头,“死丫头,睡觉都不老实。”
一边说,她一边借着月色将玉佩挂在步练师的脖子上,可能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这玉佩刚戴上去,步练师就醒了。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娘,您怎么还不睡啊?”
李老妪伸手替她掖好被子,慈爱地说道:“你这丫头,我给你的玉佩怎么不好生戴着,还让它掉在了地上,这要是被人捡去了,可如何是好?”
步练师小声解释道:“娘,师儿知道这是爹爹留给我的东西,一直好生看管着,这睡觉的时候,挂在脖子上,哪有攥在手心里安全,您说是不是?”
“死丫头,还挺会贫嘴的!”李老妪笑骂着,伸出手指在步练师的额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又叮嘱道:“娘可告诉你了,要想找到你爹爹,这块玉是必要的信物,你千万不能给别人看到,就连袁公子也不行,知道吗?”
步练师嘟着小嘴,不解地问:“袁公子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连他也不能告诉吗?”
李老妪叹息一声,“唉,都说这人心隔肚皮,这块玉可是无价之宝,难免袁公子见到会动心,也说不定。”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听娘的,决计不会错,现在,你还是乖乖睡觉吧。”
“那好吧,我睡了。”
第二天一早,袁江早早地爬起床,洗漱完毕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准备出门时,却被步非烟拦住,“真不要我陪你?”
袁江坏坏地笑道:“你晚上要想来陪我,倒是可以,这白天嘛,就算啦。人多眼杂的,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哐当!”
宝剑出鞘,横在袁江的肩头,步非烟冷着脸问:“我看你这舌头是不想要了。”
“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么激动。”袁江赶忙将剑刃拨到一旁,“你不用担心,这冬猎的事,我自有分寸。”
步非烟收起宝剑,冷笑不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周晖昨天从你这出去以后,没有回衙门,而是去城东找几个锦帆贼商议计策去了。”
袁江皱了皱眉头,“锦帆贼?是甘宁的手下?”
步非烟摇摇头,“应该不是,我昨天顺便查了一下,领头的人叫廖化。”
“居然是他。”乍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袁江微微一愣,一旁的步非烟疑惑地问道:“难道你认识此人?”
“我不认识他。”袁江摇摇头,“不过我在盱眙的时候,曾听周泰提及过此人,这廖化原是黄巾军中的一员骁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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