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满头的黑线,他现在很后悔将琉年穿越过来,简直是在坑队友啊,不举这种事咋能随便说,要是假的还好,若是不幸被说中了呢,岂不尴尬。
想到这里,袁江用一种严肃的口气对小乔说道:“以后不许在和痞子琉说话,不然我会在打你的小屁屁。”
袁江挑了挑眉,然后眯起眼,猥琐的目光只在小乔的高耸的臀部上游弋,威胁的意味自在其中。
小乔的脸蛋儿腾地红起来,自那日袁江打了她的屁股之后,好似食髓知味,以后只要小乔不听话,袁江就会打她屁股,这时再看袁江这生动的眼神,她自然知道袁江的威胁含义。
“切,不许就不许呗,干嘛用这种眼神来威胁我?”
小乔可怜兮兮地低下头,灵动的双眸中充斥着的尽是委屈之意,天见犹怜,袁江自是心疼无比,他不由地出声宽慰,“好啦,也没人说你什么,我只是怕你跟着痞子琉学坏,那家伙可不是好东西。”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小乔将戏谑的目光在袁江和桃妖妖的身上来回扫了几圈,然后笑嘻嘻地说道:“江哥哥,人我给你带来了,事情该怎么办,还是交给你吧,我可先走一步了。”
袁江苦笑道:“你可别又在哪里偷看。”
“我才没有那么重的口味呢。”
小乔狠狠地刮一眼袁江,正要走时,却是一脸神秘笑意地回过头,道:“你可别做什么对不起我姐姐的事,不然的话,小心你哪一天真的不举哦。”
说完,她那灵动眸子微微低垂,对着袁江的身下,射出两道锐利的目光,在后者激灵灵地打个寒颤时,小乔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只留下袁江一人凌乱在风中,而桃妖妖则是站在一旁看戏、掩嘴轻笑。
等确认小乔真的走了以后,袁江才回过头问桃妖妖,“你怎么干起只有下人才干的活了,要不是今天小乔发现得早,我还不知道呢,正是罪过。”
桃妖妖摇摇头,将含春的星眸移到一旁,道:“这也没什么,奴婢本来就是出身寒门,洗衣做饭这些琐事,平常没少干,只是公子你日理万机,又何苦为一个奴婢担忧呢?”
袁江见她说的凄婉,不由地一激动,双手抓住她的肩头,强行将她偏移的目光拉回来,无比认真地说道:“妖妖姑娘,我不是和你说了么,在我府中,你不要以奴婢自居,也不要去做些低下的脏活累活,虽然你现在没有什么身份,但也不必糟践自己,也不必为自己以前的事而感到自卑,毕竟,身逢乱世,像我这样的大丈夫尚不能明哲保身,何况你一介女流之辈呢。”
“公子……”袁江一席话说的桃妖妖心里暖暖的,她正要开口说话时,只听袁江又道:“其实你非要个身份的话,我可以说你是我的红颜知己,知道我为什么会拼了得罪张都督也要赎你回来嘛?”
桃妖妖一脸懵比地摇摇头,“不知道。”
袁江又道:“因为在你房间的时候,你弹得那首【凤求凰】深深地吸引了我,怎么说呢,‘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用这两句诗来形容最适合不过。虽然咱们只见过一面,可是好似久别重逢的老友,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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