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看看风竹,再看向桌面的琴。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琴,一看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可是风竹刚才的话,似乎在这琴中,暗藏玄机?
萧夜看了良久之后,伸出两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琴弦,琴声传出。
一听到这两声听似无异的琴声,萧夜的胸口却像是突然被强大的玄气重创一般,剧痛传来,一股血腥的味道就涌在了喉咙口。
萧夜:“……”
捂住胸口,强忍住那股被重创的疼痛。
眼底里,一闪而过的惊诧,难以相信的看着桌面上的琴……
只是这样随意的拨弄,音律之中居然就能有如此惊人的玄气冲撞出来?
再看一边的风竹和迷儿,若无其事。迷儿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她,而风竹,却像是看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萧夜稳了稳心神,干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朝风竹说道:“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也不过如此,不过,文人的这些东西确实是很没意思。把你的琴放起来吧!”
风竹眯笑着双眼,不语。
“我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一会。”刚才那一撞可把她撞得不轻,身体里的玄气正四处乱涌,萧夜不得不找理由去休息调理一下。
那琴,实在邪得够可以!
“你这屋子就这么一点大,晚上我睡哪里?”见萧夜要进房了,风竹赶紧问道。
他刚才可都观察过了,这小屋子不仅破烂不堪,而且只有两个小房间。
“院子外面几棵树,你爱睡哪棵就睡哪棵。”萧夜头也不回的回了房。
风竹:“……”
萧夜的话让站在一边的迷儿没忍住的轻笑出声来。
风竹一脸郁闷地看向迷儿:“你家小姐真记仇,我刚才都已经提醒她不要随便碰这琴了,是她自己非要碰的。”
迷儿一脸疑惑:“小姐叫你睡外面,和这琴有关系吗?”
风竹无奈地耸了耸,“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不过晚上外面真的有点冷,要不晚上我去你房间挤一挤?”
听到风竹的话,迷儿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脖子根,“下流。”丢了两个字,迷儿就赶紧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子里。
风竹:“……”
……
将军府前院。
大厅处,几个侍卫站在门口外,而厅里,萧战双手插腰,一脸阴霾地走过来走过去。
杜文英坐在一边,嘤嘤哭个不停,不时的用丝帕擦着眼泪。
许久,或是萧战听得有些心烦,骂道:“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这下杜文英才缩了缩鼻子,带着哭腔说道:“你就知道骂我,可是你看后院那小贱人都做了什么?早些日子把雪珏的手弄伤了,今天又差点把雪扬杀了,再这样下去,下一个她杀的就是我了,整个将军府都被她搞成样子了,你怎么不去骂她?”
原来还不相信萧雪珏的手是萧夜弄的,现在看来,不是才怪。
萧战一脸愁云,骂道:“别一口一个小贱人小贱人的,她是我女儿。”
“那雪珏雪扬就不是你女儿了?你看她怎么对雪珏雪扬的?”杜文英越说眼泪就越多。
萧战双手插腰,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来回走了走步,还是气没出撒,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做事适可而止。可你们都干了什么?把夜儿吊到城楼示众?还大庭广众之下用箭射杀她?雪珏雪扬有今天的下场,不都是自己找的吗?能怪谁?”
萧战越是这样说,杜文英就越哭得厉害,“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吗?你看她从出生到现在,都害了多少人?尤其是我的子翊,连练武修玄都不行,不知遭多少人耻笑。我这做母亲的,能不恨那个女人吗?”
杜文英的话戳中了萧战的痛处,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子翊的事就别再提了,都过去了。”
做为东晋国的第一将军,在这崇武尚玄的耀川大陆,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是不能习武,也不能修炼玄气。又有谁能理解他心里有多少的怨气与不甘?
“你以为我想提吗?可是一看到翊儿,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如此,我就会愈加的痛恨萧夜。马上玄考又要开始了。做为四大家族之一的我们,以往每次只有雪扬和雪珏参加,其他家族都会暗中耻笑我们。现在雪珏和雪扬都被萧夜弄成了这样,怕是今年我们将军府,再无一人参加。这下可好,不仅其他家族会耻笑我们,就连整个东晋国,我们将军府都会成为笑柄。”
说到这里,萧战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思付了良久,才缓缓问道:“为什么夜儿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怎么知道,总之不管这么多,我再也不想看到她,这府里,要我没她,要她没我。”杜文英下了狠心,一定要将萧夜这个眼中盯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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