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解闷。”
周少瑾微笑着应了。
五房的汶大太太过来了。
她进门没有问程笳怎样了,反而是拉住了姜氏的手,泪如雨下地哽咽着:“我是个苦命的人,出了这样的事,真是没脸在各房走动了。”
姜氏烦她不知道重点,引了她到旁边的太师椅坐。
长房的袁氏和二房的洪大太太、郑氏也都来了。
四房的人就提前告辞了。
姜氏亲自把她们送出了如意轩。
天上已是星星点点,皓月当空。
周初瑾挽着沔大太太的胳臂。说着家长里短,不紧不慢地往嘉树堂去。
跟着她们身后的周少瑾却想着程诣的事,满腹心事。
像程诣这个年龄,正是顽皮的时候,对赌博吃酒、宿柳眠花好奇,甚至去试一试,那是很正常的事,只要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就算她把这件事捅到了外祖母那里。外祖母多半也就是拘住程诣不再和那些人玩,却不会去管五房的小花园里是否还会继续的歌舞升平——那里毕竟是别人家的地方,别人家的子弟,四房既不占长又不占嫡,又素来不轻易得罪其他几房,既没有资格。也不会去管,最多把这件事委婉地知会各家的长辈一声。等过了这阵风,他们恐怕还会聚在一起……五房的漏洞还在。
如果想堵住这漏洞,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事情闹大。让程家的长辈们知道这其中的危害。
可她一个女孩子家,又怎么把事情闹到程家的长辈面前去呢?
周少瑾想到了汶大太太……她不禁苦笑。
等见到外祖母,外祖母问完程笳的事之后告诉她们姐妹以后切不可亲自动手摘花采荷。小心“落到水里或是摔到地上”时,她心中一动。出了嘉树堂就让春晚去叫了樊祺过来,道:“我有事要他去办。”
周初瑾奇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这么急,不能等到明天?”
“哎呀,明天上午我想请半天假,去陪陪程笳。”程笳这几天在家休息,静安斋就只剩下她和潘清了。与其对着时时找她说话的潘清,她还不如听程笳唠叨。就算潘清也请了假去陪程笳,有程笳和服侍程笳的那些丫鬟婆子在场,潘清怎么也要夹着尾巴做人——她还要在人前扮演贤良淑德的模样,怎能让姜氏听到什么风声?
周初瑾不再多问。
周少瑾低声嘱咐樊祺:“你继续帮我盯着二爷,他们那边只要有动静,你就来告诉我。然后看看二爷他们都是怎从五房那边过来的。”
樊祺以为她是要到长辈面前去告状,拍着胸脯道:“您就放心好了,我保证不惊动一草一木就打听得一清二楚。”
周少瑾抿了嘴笑,让施香抓了把铜钱给他,道:“你再去请几个人到花园里摘些荷叶来。这些是给你请他们喝酒的。”
程笳采荷叶的事,她也有份,现在程笳躺在了床上,自己好歹给她送些去,也算是还了她的人情。
樊祺接过银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第二天中间,樊祺就搬了两大箩筐荷叶过来。
周少瑾哭笑不得,让春晚带着几个小丫鬟按照老的嫩的分摘出来,老的晒了做荷叶饭,叫花鸡,嫩的制荷叶茶,送到外祖母那里,再以四房的名义送给其他几房。
程笳知道后感动得不得了,见着周少瑾笑得甜如蜜糖,冲着潘清道着“还是少瑾对我最好”。
潘清也请了假陪着程笳,可程笳却对她没有一句好言语,她却能不动声色,该干什么干什么,周少瑾看着都替她难受,却也更加下定了决心离潘清远一点。
翌日,她从寒碧山房一出来,就看见樊祺拿着树枝无聊地蹲在路边的树下画来画去的。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施香问他。
樊祺立刻跳了起来。
“二小姐。”他两眼发光,低声道,“二爷他们今天晚上又约了在小花园里赌博。”
周少瑾心中一喜,但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去小花园就是赌博呢?”
樊祺嘿嘿地笑,得意地道:“五房的厨子一大早就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地往家里扛,五房的午膳却还是往常的菜。然后举大爷身边的小厮去了当铺,当了一支妇人的金簪,当的是活期,十两银子。听当铺的伙计说,那小厮不是第一次去了,这些日子犹为频繁……还有二爷身边的三宝,腰间挂的荷包鼓鼓的,我有意撞了他一下,硬邦邦的……他们不是去赌博还会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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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了,下午打了针,结果一觉睡到了半夜,今天的加更是早上写的,还没来得及校对,大家先将就一下,估计一个小时之后就会换上改过错字的那一章了。
因为今天下行还要去打针,晚上的更新我尽量保证是在老时间,最迟不会超过八点,不便之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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