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对自己大喊大叫的妻子,谷神医脸上露出笑容,“悠悠,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不提起我?”
“那还用问,八成是提起你有损她的威严,更加对不起那些与她交朋友的男人!”
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直勾勾的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她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都说无毒不丈夫,你却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简直就是丟你们男人的脸,所以风婆婆不想让人知道她有这么一个善良得令人发指的丈夫。”
哭笑不得就是他现在的写照。做人难难做人,这年头做个大恶人,简直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做个大善人嘛,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真不知道她们一天到晚三观到底扭曲成什么样子了,居然会因为认识他而感到耻辱,试问一下,这天底下谁不希望遇见善人?
“也只有你这个奇葩会这样想!”他哼唧一下,“想当年,多少人想要嫁给我,我家的门槛都被人踩跨了。”
“哦!”自夸谁不会,她特别想说,自己也是一样,全城的男人都想娶她,就连心狠手辣的摄政王也对她念念不忘,兴许那个什么安古托八成也天天在梦中与她相会呢!
他看着这个不冷不热的人有些挫败,不过回想起当年的事情他就有些停不下来,自言自语的吐着枇杷籽。
“想当年我也是意气风发翩翩年少,走到大街上,那些女人就像是蜜蜂看见了花朵一样扑上来。整天在耳边叽叽喳喳,烦死了。”
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了,“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十足的欠揍。”
他也有些不舒服了,并非是他生在福中不知福,而是另有原因。那些女人虽然很喜欢他,可更爱他的本领,赚钱就像舀水一样简单。
“若是我也整天弄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在你耳边阿谀奉承,只怕你也会觉得身心疲惫。”
她觉得自己不会,因为她心里装着是她的七哥,其他男人就算在怎么花言巧语,将事情说得天花乱坠,她也不会感到身心疲惫。
“谁让你整天心神荡漾的,当断不断,让她们误以为你对人家有意思呢?”诡异的笑笑,“照我说,你们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摇摇头,“你还小,不懂什么是人情世故。那些女人的父亲们都是我父亲的故交,就算我不喜欢,碍于父亲的面子也只能与她们虚以委蛇。”
当年他甚至被那些女人逼婚。在他的认知里,女人都是善妒的,吊着她们,让她们自相残杀,就可以让自己置之度外。
可他低估了女人的狠心,为了一个目的,仇人也会变成队友。她们居然心照不宣的结盟,自己排起了名分,他一看趁夜离开了家乡。
第二年他收到父亲的信,那些女人耐不住寂寞有些嫁了人,有些依旧赖在家里。信中说,父亲支持头去寻找自己的真爱,那一天他由衷地笑了。
在外漂泊的时候他遇见了一个彪悍的女人,几乎是一见钟情,只是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对他好好说过一句话,开口闭口就是:“你这个家伙怎么如此蠢,人家要杀你你居然要救他?”
可他就是对她念念不忘。
收到信的第二天,他带着他的一切去了女人的家,发现她家里全部是女人,全部都很年轻美貌,个个与她亲密无间。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很苦,居然爱上了一个取向有问题的女人,难道是上天在惩罚他抛弃那些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