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要说就趁早,磨叽有意思吗?”杨言峰有些不满冷渊寻为什么要听这个女人唧唧歪歪,难道不知道她就是个不可相信的狐狸?
“杨公子,若是没有人暗中帮助,我怎么可能进入王宫,又怎么可能拿到淬毒的匕首?一切的一切都是文月安排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文月依旧是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我可是一直被你关在废弃的房间里,怎么可能指使你杀公主?”
“我看你就是狡辩。若不是你,我一个人生地不熟怎么知道王宫里哪里有废弃的房间,又怎么知道风婆婆的药方是软筋散?”
这些的确很可疑,冷渊寻两人不约而同地打量起这个一直深居简出的人。
她有些痛苦的摇摇头,“岛主,杨公子,你们怎么能听信谗言诬陷我呢?”
“文月,你不要耍赖。”王傅雅将珠珠摇醒,“珠珠,你告诉他们,昨天晚上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珠珠懵了一会儿,看着公孙韵儿已经在冷渊寻怀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昨天看见你这个贱人跟文月在后院里嘀嘀咕咕,说什么计划可行,接着我就被人打晕了。”
文月急忙上前跪在冷渊寻面前,“岛主,珠珠姑娘看见的不是我。公主一向拿我当姐妹看,我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情。”
看着情真意切的人,王傅雅嗤笑道:“若是公孙韵儿挡了你成为桃花岛正夫人的路,只怕再多的恩情也养不乖你这只白眼狼。”
“王傅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文月你的好戏已经结束了。”
安古托带着一个仆人进了,“安甲,你告诉他们,你都看见了什么?”
那个被叫做安甲的仆人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文月迅速低下头。
“岛主成亲的头一天晚上,奴才因为肚子疼就去上茅房,无意间看见文月姑娘在花园里鬼鬼祟祟的,老奴想上去看看就发现了一个陌生男子进来,说什么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杀了公孙韵儿,自己得不到的就毁了。”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说?”
杨言峰一脚踢去,他们废了几天时间都没有找到凶手,这个家伙居然敢知情不报,难不成也是跟她是一伙的?
“老奴本来是想告诉岛主的,可是我回到家里发现那个男人坐在家里,老婆孩子都被他绑在柱子上。他威胁我若是敢泄露半个字,我一家老小可就没有命了。”
王傅雅笑了,“岛主,殿下,杨公子,这下你们可就相信我的话了吧?公孙韵儿成亲的那天,文月遇到我,听我提到以前的事情就询问我想不想嫁给一个与公孙未名匹敌的男人,威逼利诱下不得不与她狼狈为奸。”
“简直就是胡扯!”文月微微一笑,“王小姐的易容术如此之高,说不定安甲叔叔那天看到的就是你装的。更何况,公主成亲前夜,我一直守在她身边,所有侍卫都可以为我作证。”
杨言峰有些不满,“文月姑娘,替我表妹看院子的那些侍卫可是被人毒死了,一个都不剩,你这是死无对证,高明!”
冷渊寻抱起公孙韵儿,冷冰冰地吩咐道:“将他们两个都给我压入大牢,择日再审。”
王傅雅看着文月哈哈笑过之后,“这下没有什么好狡辩的了,大不了一起死了算了,省得以后在坟墓里看着你在他怀里得意忘形。”
“岛主的眼睛历来雪亮,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又何必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