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上午9到河的对面,然后顺着河往下半个小时的山路,有一个村,一眼过去就能看清,都是两层楼的砖房。
房子是聚在一块平地建的,周边都是稻田包围,这时候的水稻还没过膝盖,绿油油的,远远看去很舒服。
不远处还有一条铁路,火车路过的时候,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我突然想起一首歌,《在希望的田野上》,歌里唱的不就是这一幕么,小时候觉得这种歌土里土气,现在长大了,反而觉得这首歌唱出一种欣欣向荣,心暖暖滋味。
张九零和冰山脸进村里头挨家挨户的去找线索。
这种事其实我才是行家,只要走到了村里,就得找老人家,一是他们闲得慌,二是他们保留着中国传统思想,信邪,这人只要信邪,看起来满口开火车,其实他们才是明白真事真理的人,平时没人跟他们聊,一旦找到人,话夹子根本关不上来。
为什么我是行家?那是因为我吴名天生就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称“师奶杀手”。中老年妇女只要见了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我远远的看到村口一家房子门前坐着一个老人,是公的……我觉得我能驾驭。
这个老人在门槛坐着,两手搭在拐杖上,浑浊的双眼眺望远方。
孤零零的老人家,看起来挺心酸,村里的年轻人厌倦这种安逸的生活,大多数都下广东打工去了,留下老人在家务农,久而久之,老人就用这种眼神盼望子孙回家。
“大爷,您是不是想孩子了。”老人喜欢聊孩子,我这是对症下药。
老大爷看我一眼,笑了笑;“不是,我就看我家儿媳回来没。小伙子,有烟嘛?搞一根来抽抽。”
靠,这老货一开口就是儿媳,立马胖我想起《知音》杂质上提起的故事。《那一晚不顾世俗眼光,我和公公私奔了》,想到这里,不由得用有色的眼光看他,怎么看都觉得他跟书里的人渣公公一模一样。
罪过,罪过,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不抽烟,但是经常外出,总得给抽烟的人备一包烟,这个习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递给他一支烟,他吧嗒吧嗒抽两口,问我:“你是哪里来的。”
我指着市里边说:“那边,对了,你们住在火车附近,有没有经常被吵。”
老大爷说:“哎,习惯就好,火车天天开着,你拿它没办法,除了能习惯,还能咋样,你说是不是。”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呜呜声,随即火车开过,我借机继续问:“呵呵……是的。大爷,像你们经常在村里头住,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怪事,不用奇怪,我就喜欢听些怪事。”
老大爷看着火车,嘴里喃喃道:“怎么没有!昨晚又死了一个人。”
听到“死”字,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难道是……有戏,看来我压中宝了!
“那……您给我说说呗。”
老大爷忽然收起笑意,“小伙子,这种事打听多不好,不跟你说是为你好,我一旦说了,你要是去了那个地方,绝对要出事,我们村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去不得,是禁地,你是外人,我才多说几句提醒你,看到了嘛,那边那个坡,是个吃人的地方咧!”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好像跟我要问的不是一回事,哎,先不管那么多,就算不是一回事,我当故事来听听也不错,说不定张九零和冰山脸那头已经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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