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去了。
这一点倒是让我大感意外,不过珠的想法谁想得到,除非我们之间有谁身怀狗能的异能。
野猪的速度和快,推土机一样冲过去,不幸中万幸,野猪竟然也被绊倒,这给李先生争取了些许时间,如果是我,可能已经逃生,但是是李先生,不过是慢点死而已。
我看野猪追着李先生,心里着急,没办法,只好抓着手里的工兵铲,凭着感觉甩过去。
这一甩“咻”的一下飞出,直接命中野猪,然而很不走运,砸中猪的并不是刀刃一面。
这一下的作用不大,丝毫没有让野猪逗留,野猪继续发力冲向李先生。
猪蹄的泥土踢起一抹尘土,那速度如同“脱肛”的野马!
李先生“啊啊啊——”的尖叫,脸色惊恐,绝望。
我也无奈着急,这货注定倒霉,之前不要命的帮他上树,结果还是没能救他,这是命!
“砰!”
黑夜中,一声鞭炮声回荡,奔驰的野猪噗通倒地,惯性的冲向李先生,但是速度只剩下缓冲。
李先生闭着眼,嘴里发出嘶哑的嚎叫,最后他声音戛然而止,再开眼的时候,野猪已经躺在自己一米远的面前。
死了?
确实是死了,张九零站出来,手里端着手枪,冷峻的脸突然松弛。
“幸好赶上了。”然后他指着我说:“都怪你这小子,说什么怕枪走火,把子弹都给我扣出来,要不是我手法熟练,上子弹快速。今晚怎么都得死一个人。”
我愣了半晌,等回过神的时候,在仔细想想张九零的话,确实来贵州的时候有这么一回事,因为想到我们组织有一个蠢蛋专员,竟然擦枪身的时候把自己给弄死。
说来可能也是命数,这把枪平时好好的,可是就在他擦枪的时候,枪突然走火,真是印证那个成语“擦枪走火”。
组织的人花多少钱才培养出一个专员,竟然因为犯这种低级错误死去,说出去都丢人。
所以那个人的名字我不用知道,这种人也就无聊的时候拿来过把嘴瘾,愚蠢的人不必去记住。
当时张九零在整理包袱,我看到他装子弹,立即想到这件事,跟他争了好一会,自己屁颠屁颠的把子弹给卸了。
没想到今晚差点害死一个人,我说张九零躲到那一个角落去了,原来装子弹打暗枪,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今晚得有人用血染红我的梦了。
李先生简直吓死了,裤裆都湿咧,我把他扶起来,他全身一只打颤,脸色又青又白,休息了差不多五分钟,这家伙才面前站起来。
这头猪可是不多见的野货,只可惜今晚我们有任务在身,要不换做其他闲空的时候,可以挖个坑,把它埋起来,回来的时候在挖出来,一天内保鲜没有问题。
又用了半个小时路程,李先生远远指着不远处烟雾缭绕的那头。
“哪里就是坟地。”
我顺着方向看去,烟雾之中,好像有个人站着,那个人……好像是我梦里看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