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拔起来,这叶子表面看起来油亮亮的,没想到竟然粘合了一层胶水?
这一下我心想自己完了,树干我站不稳,树叶我走不动,跳黄河长江摆明都让我死,这不是等死的节奏嘛。
我算是明白,那些尸体最后为嘛都在藤条上了,不管你怎么选,最后都得让藤条把你给盯上。
这里的布局好像商量好似得,让你无路可退。我几次抬脚,这鞋子跟叶子生根一样黏在一起,三两下把我自己弄得一身大汗。
不到一分钟,旁边的藤条又开始向我这里伸来,我脚下摆脱不了,手头又得对付藤条,一会的功夫让我焦头烂额。
这样下去不行,就算有时间脱身,自己也会被藤条耗死,这里的藤条实在太多,对于有轻微密集恐惧症的我来说,最好是一把火给烧了。
想到火……这东西可不可行?
我找了火机,点燃一张纸巾,这火一出现,那些藤条马上收回去,直到我火光消失,它们又慢慢靠过来。
看来我的想法奏效,我从旁边掰下一根树枝,这根树枝都有我手臂那么粗,我正苦恼着怎么点燃。那些藤条又靠过来。
为了应急,我只好打开火机,藤条缩回去,我无意中点燃木头,发现木头很容易点着,这是怎么回事?
湿漉漉黏糊糊的,居然还那么容易点燃?经过推断我大概明白,这木头上面粘液肯能是某种助燃材料。
废了好大劲,终于从叶子上下来。弄巧成拙,我的鞋底可能是沾有粘液的缘故,在滑溜溜的树枝上竟然感觉没那么滑了。
看来老天还是帮我的,我站稳了,用手电照接下来的路,几百米的灯光,竟然还没能照到头。
这距离让我惊讶,不过回头想想,我升上来的地方距离出口是最近的,距离巨树是最远的,这倒是正常。
有火把做掩护,我往下走了十几分钟,开始看见巨树的主干,这棵树……跟山一样大。
我开始惊叹大自然的力量,这样未知的事物,一次一次打破我的世界观。从巴马的金人到贵州这棵巨树。
我经历的恐怕是一般人一辈子甚是几辈子都无法遇到。
抓工兵铲的手累了,我换一只手,转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肩膀还有一排压印,这才让我想起自己之前被台历尸咬了一口。
不对劲啊,之前不是流血的嘛?现在怎么只剩下两排淡淡的印子,完全没有伤口。
我心里大感奇怪,虽然我不明白怪尸算不算丧尸,但是按照我以往的经验,只要被咬着了,下场绝对不会好,多少都会被感染。伤口腐烂,身体变异等等。
要知道这这被丧尸要的下场,要么果断断手,要么就是自己自杀,否则接下来的后果不可想象。
美国那边研究丧尸血清比较多,在组织中也广泛运用,目前为止有效的血清能治了的几率不过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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