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都说不出到底那些谷粒是怎么跑到自己家的。最终衙门准备第二天对王樵夫用大刑,也就是夹棍。夜里,王樵夫在大牢里睡着了,梦里梦到一个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对着王樵夫就跪下,嘴里说道‘恩公,对不起,是我害你受牵连了,明日公堂上,他们会对你用刑,我会赶在用刑之前发难,你记住了,天昏地暗之时,紧紧抱住大堂柱子。恩公,我能做的也就到这里了,以后的日子,你好自为之。’黑衣男子说了这话就消失,王樵夫也醒了,但是梦中的场景,全部都在王樵夫脑海里。第二天,当衙门给王樵夫上了夹棍,就要用刑的时候,突然天黑了,地面开始摇晃,王樵夫想起了那个梦,便抱住了衙门大堂的柱子,地上开始冒起了水,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县城成了海洋,而那个淡水湖却拱出了一座大山。王樵夫抱着衙门柱子在如海洋的县城之上,漂浮了一天一夜,才漂到岸边,整个县城,只活下了王樵夫一个人。”
“啧啧,太不可思议了!”我听后咂嘴说道。
“唉,为救一人,搭上了无数生命,这小黑也太鲁莽了!修行不易啊,何况是肉食动物素食修行,可惜了!”马望叹息着,满脸惋惜的说道。
“是啊,也就是那场小黑做下的劫难,小黑终究未能飞身化龙,整日躲在山里。十年前,小黑出现了,电闪雷鸣的,小黑还受伤了,并且被一个女子救了。救它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当年活下来的王樵夫后人!”崔老三磕了磕手上的烟袋说道。
“真是跟这王家人有缘啊!”我轻声说道。
“是不是后面还有故事?”马望想了想,看向崔老三,期待的问道。
“是啊,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那救下小黑的女子,就是我婆娘的三妹啊!”崔老三点了点头,有些惭愧的说道。
“啥子呢?既然是你岳父家啊!”我诧异的看向崔老三,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的,就是我岳父家!”崔老三肯定的再次点了点头。
“如果我没猜错,那王三丫头,应该和小黑成双了吧!”半天没说话的黄道升,摸着山羊胡子,眯眼看向前方,轻声说道。
“嗯的,小黑和三妹隐居山里了,生下一个女儿,三岁的时候,送到了岳父家寄养,没想到五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跑了,至今下落不明。”崔老三应着说道。
“那小女孩有没有什么记号?”黄道升皱了皱眉头,有些诧异的问道。
“有,左手心有朵外形如花的红色胎记。老兄,你。。你怎么会这么问?”崔老三点了点头,描述了胎记,接着看向黄道升,激动,猜疑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经常走南闯北,先打听打听,如果遇见,我定当带回此女!”黄道升不自然的移开与崔老三的对视,仓促的回复着崔老三。
“哦,那先谢谢老兄了。如果找到,我岳父一家定当重谢!”崔老三听了黄道升的话,本激动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并且真诚的许诺了黄道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