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发信人:姜起山。
我想了想,他可能不会平白无故地给我发这两个字,肯定又是成钏告诉他什么了,我想了想,回道:海南。
当时我的想法是不能让谎言穿帮。
其实后来想想,在我的潜意识里,是不想把我和周驭之间的纠葛和他说,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一个耍心机的女人。
那头,再也无话。
回到北京后,我大体和郑玮中说了说我去了扬州的事儿,但是由于很个人的原因,我不想让旁人知道,就说和他去海南了,让郑玮中帮忙遮掩一下。
郑玮中说了一句,“求之不得。”
我是下了扬州的火车,直接来上的班,下午回家的时候,周驭正在抽烟,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竟然觉得很振奋。
“暖暖,房子的事儿怎么样了?”他现在坐在我们的卧室里,婆婆出去买菜了,还没回来。
灯也没开,只有明灭的烟火,这样的周驭,让我觉得很颓废。
“什么房子?”我假装不知道。
“爸妈的房子,不是要拆迁吗?”他抬起头来,很诧异地问道。
“哦,你说这个,”我看到周驭的表情有些着急,莫名地得意,他可能最近缺钱了,但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缺钱,我也懒得关心,“你说呢?拆迁都得整年整年的,这才几天啊,爸妈来了也才一个多月。”
“哦,哦。”他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我乐见他这副样子,原来从恨到爱难,从爱到恨更难。
只是那份带着爱的恨,竟让我如此心痛。
晚饭后,妈妈悄悄把我拉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神神秘秘的样子,爸出去了,也可能是故意躲出去的。
“暖暖,你这几天去干嘛的了?”妈妈很着急的样子。
我知道我回扬州的事儿肯定不能告诉妈妈,那我和周驭之间的事儿肯定也要露馅。
“去海南了!”
“和谁啊?”
“和我同事。”我回答,妈妈拉着我的手,我的掌心有些冒汗。
“是上次送我们来北京的那个同事吗?”
我点了点头。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暖暖,妈妈不知道你和周驭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不过这段时间看得出来,你们确实不大好,妈妈不管你心里喜欢的是这个同事还是上次去医院里看我的那个姜总,总之,你不能和周驭离婚,好女人,一旦离婚就不值钱了,你知道吗?你才二十二,他们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我就不明白了,姜起山虽然去了医院好几次,但是真正见到我妈的也就一次,为什么妈对他印象那么深刻,一下子就把他归为我“我喜欢的人”,不过,妈妈的那句话,和所有劝我的人都差不多,“只是玩玩。”
“我知道。妈,你早休息吧。我走了。”心里其实是很阴沉的,我给妈妈关上门,走了出去了。
第二天上班,我打开电脑开始工作,魏姐神神秘秘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放在心上。
魏医生姓魏,魏姐也姓魏,魏医生离开了,加上魏姐又比我大很多,我对魏姐有了一种依赖心理。
“怎么了?”我边打开文件,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魏姐说道。
魏姐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微信网页版弹出来魏姐和我的对话:你昨天差点被祁总裁员你知不知道?
我吓了一跳,心莫名地跳起来:为什么?
“昨天你不在,公司开动员大会了,说软件业现在生存维艰,要裁员,许多平常工作不太卖力的人,都被劝退了。也有人提到了你,说你来了公司以后经常请假,但是提到你的时候,祁总很犹豫!”魏姐继续说道。
魏姐真不愧是弄八卦的能手啊,关键时刻卡住了,却把我的心撩拨了起来。
“为什么犹豫了啊?”我问。
“不知道。郑总监不是去海南了吗,可能祁总跟郑总监微信说了说,问了问你的表现,最终决定留下你的。”魏姐最后的答复。
看到魏姐的最后的这句话,我的心终于放到肚子里了,我需要这份工作,如果老板把我辞了,我可能再也找不到工资这么高的工作了,而且换个新工作,还要两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公司是百分之八十,啰嗦的很。
我和魏姐对视了一下,魏姐对着我眨了几下眼睛。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在,我说起了这件事情,有些愤慨,我工作这么勤奋,老板凭什么把我辞了啊,不过好在最后把我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