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邱长鹤和乔诗语的过去,我们没有谈论太多,我整个人兴致都恹恹的,可能冬天来了,也可能例假快要来了。
例假一向是我人生的头等大敌,每次来就要了我的半条命,虽然和姜起山一起后,好了很多了,可还是痛,正好第二天是星期六,又下了大雪,我就在床上懒懒地不起来。
姜起山起床去了书房工作的了,听到有敲门声,我就从床上起来了,是钟点工阿姨。
姜起山的家里这么大,但是打扫的还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多亏这位钟点工阿姨的功劳,她每周都来家里打扫三次,一次半天,因为姜起山自己会做饭,所以,平时不需要给他做饭,不过她每次都是上班时间来,所以,我很少能够碰上她,和姜起山在一起这么久了,大概才看见她四五次吧。
怕把沙发弄脏,所以我拿了床垫子,把天鹅绒的毛毯拿出来,盖在身上,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懒散极了,身上难受,不想动弹。
“林小姐,又来例假了?”钟点工阿姨问了我一句。
因为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她收拾洗手间,看到了,便问我,我和她说了,她也知道我来一次就好比重生了一次,简直是痛苦难忍。
阿姨三十五岁,已婚的妇女比较放得开,“人家说女孩子生理痛,和男人那个以后就不痛了,你和先生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痛?”
我揉了揉自己的头,“现在疼得轻点儿了,但还是很疼。”
我脸色苍白,说话都没有力气。
姜起山大概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便走了出来,看到我靠着沙发扶手半躺在沙发上,问了一句,“起来了?”
我点点头。
他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一下我额头,“还是痛?”
我点了点头。
我今天早晨说过不吃早饭了,姜起山一个人随便吃了点。
“家里没有姜了,我下去给你买姜。”姜起山说道。
我拉住他的手,“不用了,起山,外面下大雪呢,我不喝了。”
姜起山并不听,他穿上了自己的大衣,就走了出去,钟点工阿姨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林小姐,先生对你真的很好很好的,我每次来那个,我们家那口子根本都不闻不问。我在先生家里干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先生和哪个女的有过暧昧,先生真的是一个好男人。”
我心里甜甜蜜蜜的,可是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只能低着头,我忽然想起来曾华芳,姜起山一直没有具体告诉我他和曾华芳的关系,所以,我挺好奇的,“他和曾华芳呢?”
钟点工阿姨正在拖地,“嗨,那个磨人货啊,来了几次,缠着先生,先生没办法,那段时间你不在,先生经常在外面应酬,喝得醉醺醺的,正好曾华芳来了,先生给了她一点钱,两个人演戏给你看呢。”
这和我上次在房间里听到的内容差不多,姜起山问曾华芳是不是想要更多的钱,是不是爱上他了这些话。
正好,房间里的墙角上花瓶里摆着一棵艾草,辟邪的,因为房间里很干,叶子都黄了,我抬起手来,指着这棵艾草说,“阿姨,这棵艾草的叶子黄了,你把黄叶子都摘下来,然后,把这棵艾草换一个地方。”
我正说着呢,姜起山进来了,因为我话还没说完,我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和阿姨说道,“你把这个艾草放到书房旁边的那个角落里。”
阿姨“哎哎”地应着,姜起山好像在想什么,因为我听到他关门的动作有些缓慢。
本来进屋以后,他该进厨房的,可是他又坐在了沙发上,看了我两眼。
“怎么了?”我很纳闷。
“好好躺着,要是在这里躺着不舒服,就去床上。”他给掖了掖我的被角。
我起身,抱住他的脖子,“人家起来了,就不想再睡了,上床老给我一种错觉,就是天又黑了。”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做红糖水。”
我点点头。
接着,厨房里就传来叮叮当当切菜的声音,抽油烟机的响声,阿姨在我身边拖地,说了一句,“林小姐,先生对你是真好的。”
我赞同阿姨说的话,我也这么觉得——姜起山对我是真好。
过了一会儿,姜起山把饭端出来了,热气腾腾的,在冬天看来,这幅画面尤其动人,他还端着一个盘子。
“给你煎了个鸡蛋,喝了红糖水。”他说道。
“你能把饭端过来吗?我真的一步都不想动,我就在沙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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