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这个伤口是人咬的,我却怎么也不相信。
人怎么可能咬死另一个人?
可是胖子指着伤口给我解释了一遍,我不由得不相信,这个伤口就算不是人咬的,也应该是一种类似于人的物种。
现场是一片比较开阔的空地,地上有许多杂草,而四具尸体就这样躺在血泊里,他们的死状极其凄惨,全部是腹部被咬出一个大洞,血流如注,器官都被掏了出来。
我忍着想吐的冲动仔细的观察着伤口,发现伤口并不大,而且上面有牙印,有咬痕,形状与人的牙印几乎相差无几,但人也不可能丧心病狂到去咬另一个人吧?
难道真的是食人族?
开玩笑,这里又不是南美洲,哪来的食人族,而且我很清晰的听到枪声杂乱,说明范教授他们肯定开了无数枪,但是现场除了这四具尸体以外并没有发现其余的尸体,难道这么多枪都没有杀死一个咬人的怪物?
想到这种咬人怪物的凶残,我心里不禁起了丝丝寒意,妈的,范教授他们有枪都死了四个人,如果是我跟胖子遇到这种吃人的怪物,赤手空拳的面对它们,我们怎么逃得掉?
想到这里我就急忙对胖子道:“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我们快走,如果咬人的怪物折返回来,我们难以对付。”
胖子估计也有点心虚,也没说话起身就朝着树林的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估计他应该也被这咬人的玩意吓到了,不然胖子一向胆大,不可能说走就走,按照他以前的脾气,固执起来还非得等在这里找这个咬人的怪物算账不可。
说真的,我是真的心虚,塔木陀这个雨林国度,越深入了解越加恐惧,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还隐藏着哪些我不知道的危险。
我们飞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林子里一片寂静,差不多又走了二十几分钟后,前面陡然传来一股水声。
声音很小,应该是一股溪流,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果然看到就在前面一片低洼处一条溪水静悄悄的流淌而过。
这是一条很小的溪流,但是从溪流两边的沟槽来看,这条溪流或许在几十年前或者一百多年前应该是一条大河,只不过时过境迁,大河也变成小溪水了。
我看着溪流突然心里一喜,道:“哎胖子,咱们沿着溪水的下游走。”
胖子一愣,道:“干啥沿着溪水走?我估计那帮人不可能会在溪边待着,要知道这种丛林里,水源边一定有很多毒蛇或者猛兽。”
我心说死胖子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这次不开窍?
当即向他解释道:“三叔的原话是找到古船,古船既然在塔木陀那么它就不可能会在陆地上,我们沿着溪流走说不定能找到古船,而且我十分怀疑这条溪流或许在明朝的时候是一条大河,说不定古船就是沿着这条河道进入塔木陀的呢?”
胖子想了想道:“卧槽,老子咋没想到这个点,走!”
当下我们跳下河道,沿着溪流的下游飞速前进,我们走得很快,顺着河流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后,突然,一片黑色的淤泥地就呈现在我们眼前。
这片淤泥地差不多有半个篮球场大小,溪水流到这里以后全部灌入了淤泥地,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沼泽坑,里面全部都是腐烂的树干和一些动物的枯骨,不时的有气泡从淤泥底下冒出。
我看着淤泥地惊喜道:“胖子,是沼泽!”
胖子脸上也是难掩喜色,道:“走,上前面,沼泽离我们不远了,他妈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居然让我们找对了路。”
我们两人都是喜不自禁,本来已经十分疲惫的身躯在看到这片淤泥地后,仿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步伐加快的绕开淤泥地翻过前面一座土丘,顿时一片令人震撼的场景就呈现在我们眼前。
土丘下面是一片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沼泽地!
沼泽里全是黑色的淤泥,上面铺满了各样各样腐烂的尸骨,我甚至还看到一头野猪的尸体正在慢慢腐烂,而沼泽的四周全是树林,将沼泽围绕在中间。
这是一片湖泊形成的沼泽地,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个地方以前应该是一片很美丽的湖泊,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湖泊变成了沼泽。
由湖泊变成的沼泽,上面植物很多,有枯朽的树干、芦苇、杂草、不像其他高地沼泽一样,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生长在沼泽边的苔藓。
当然,仅仅这片沼泽是完全无法吸引到我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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