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里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如今我已被夺职下狱,这外面怎样与我何干?”
“那小琪呢?”
“小琪!”
邢如若目光悠悠,面上浮起有些苍凉的笑容,“小琪是杨家唯一的后人,就算他不是公子的亲生子嗣,可你却待他如亲孙女一般!你不想见他一面吗?”
杨千里用手抹了一把脸,似要抹去满目浮华!
“只要杨伯伯肯帮我,我就一定会让杨伯伯见上小琪一面,决不食言!”
杨千里凝视了他半晌,长叹一口气,朗声笑道:“好!既然沈夫人如此气魄!我也不再妄加猜疑,你问吧!”
邢如若羽眉轻展,莞尔道:“不知道世伯听说了没有,昨天开始,皇上的伤寒之症突然加重,但是有人传言,说皇上所体现出来的症状,分明就是被种了蛊,世伯当年出征南陈,也在江南南宫世家见过这种东西,世伯能否告知小女?”
杨千里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淡淡道:“蛊毒是用神秘配方配置巫化了的毒物。【零↑九△小↓說△網】相传是彝人最先发现的,其术秘,不与人知。百余年前,南宫世家祖先南宫寒不畏艰险,驰骋千里,直奔天山,彝族族长见他心诚,便收他为弟子。彝族弟子众多,其中不乏居心叵测之辈,大师兄阿于亮看不惯师傅宠爱南宫寒的样子,竟然为了得到更深一层的用蛊心法,引宿敌破山,族长临死之际,将彝族秘传《千蛊》交给了南宫寒,他冒着暴雪,星夜兼程,赶回江南。他也是那次浩劫之后除了阿于亮唯一的幸存者。自此,天下用蛊之人分为两派,其一是以南宫世家为首的纵派,他们从不轻易向人下蛊,除非是为了得到一些武林败类口中的消息,但是只要是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便立刻为其解蛊,那些人多半被感化,成为忠于南宫世家的江湖浪人!其二,就是以阿于亮为首的横派,说他们是门派,不过是一些祸害武林的蛀虫而已,四处种蛊,祸乱人心。但用蛊手法比起南宫一族,可谓班门弄斧,天差地别。”
“如此说来,皇上所中的蛊毒一定不是南宫一门所为,很有可能是横派之人干的!”
“也不尽然!”杨千里狐疑的看着邢如若,脑中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皇上究竟有哪些具体的反应?”
邢如若长叹一口气道:“咽喉肿胀,不能吞饮,面色青黄,日就赢脊,胸有积物,咳嗽时做,大多都和伤寒之症状相似!唯有一点,就是时常说一些常人听不懂的话!神志有些不清!”
杨千里听后,微微一笑:“这就对了,应该是被人下了食蛊,同用伤寒之药,半月之后即可自动痊愈!”
邢如若抬头看着他,目光惊诧万分,“世伯这话的意思,是说蛊有很多种,而皇上中的,恰恰是不伤性命的那一种!”
“蛊毒有很多,像蛇蛊,****,骡蛊,都是极其剧毒之蛊!中蛊之人,多则数月,少则几日,必然身亡!像皇上所中的这种蛊,多半是被人掺杂在食物中!或者说,下蛊之人,不过是想让皇上短暂的失去决策和行动能力,并没有其他什么目的!”
邢如若静默的片刻,淡淡道:“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毫无目的的。一定是有人想利用皇上头脑错乱的这段时间密谋一些事。只不过我还没想到而已。不过说来也奇怪,皇上每天的食物都会由御膳房亲自来做,当然要全部高温才对,蛊毒为什么用银针测不出来呢?”
杨千里微微颔首道:“蛊毒虽然是毒,但却是一种极其微小的生物!而且经过秘制的药水浸泡数日!按常理来说,用银针是可以测出来的!但是这种东西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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