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证据充分,二则要有个好律师。
田齐在被关进黑屋后,几下电棍戳得魂不附体,再用强奸犯的罪名威胁,即叫干啥就干啥,于是潘丽手头上有了新诉状。
而在律师方面,她更不惜花大价钱请了一位“名嘴”,安排好这一切,她和丁强彻夜狂欢,仿佛明天醒来就已是千万富豪了。
丁强决定豁出去了,巨大的利益使他不再把上司的警告当作一回事,只要自己不亲自出头,凡事都可推在潘丽的头上。
风平准时到庭,自认仰俯无愧于天地的他连田放也不准到堂听审,只身而来,怕什么?
不言法庭的摆设、法官的威严、原告方律师的用词专业犀利,等等,只说风平听完诉状后,他不屑地扫了眼原告席上站着精心打扮的潘丽和不敢抬头看他一眼的田齐,朗声向高坐的法官道:“这对竖子毒妇异想天开,诬告陷害,我认为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言未了即被原告方高价请的中年大律师打断,他径向法官道:“我抗议被告用粗野的言辞来污辱原告方,请法厅严明纪律。”
中年法官即拿小木“醒堂木”击案,斥责风平道:“法厅不是菜市场,被告必须注意自己的言词,不能再使用污蔑他人的词句。既然已经开厅,你就应好好应答才是,不然再犯藐视法厅之罪,定不宽恕。”
“好,请法官大人允许我问原告两句话。”风平提出要求。
“可以,但不能用威胁的口气。”法官点头。
风平转向田齐,语声平和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你反复无常,非亲自出面状告于我?。。。”
田齐没等他说完已委屈的大喊道:“全都是他们逼我的,找警察把我关进黑屋里用电棒打。。。”言未了已泣不成声,抱头蹲了下去。
“窝囊废!”
身边的潘丽恼羞成怒的扑打不争气田齐,她想一百想也未料到他会当庭反供,而且是照死里咬!其实全怨她太心急了,她可以拿捏住胆小怕事的田齐,但怎料人家早把风平当神看待了!仅一句话就让田齐彻底崩溃。众皆哗然。
“肃静、肃静。”
法官用响木制止乱哄哄的场面,但一时间哪能安静下来,听众无不纷纷破口大骂。
好不容易恢复了秩序,风平大声向台上道:“现在我不仅要告潘丽诬告及谋夺他人财产之罪,而且还要告她的姘头丁强,动用私刑谋财害命。。。”
潘丽岂能让他说下去,即嘶喊道:“你信口雌黄,污蔑。。。”
风平亦截断她的话,大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五年前你们就被丁强的媳妇捉奸在床,并拍下了照片。时至今日仍不思悔改,继续与他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我这里还有人证,昨晚你们还鬼混了一夜呢。。。”
“我不活啦!”潘丽使出驾轻就熟的绝技,撒泼放刁的冲向风平,以阻止他再’胡言乱语’,不料被身后一人揪住头发摁倒在地猛踹了几脚。
原是田齐闻她“壮举”,勃然大怒,农村出来的老实人把‘看紧’媳妇当作天命,夺妻之恨与杀父之仇并列。可以忍受或纵容老婆的不孝、不贤,但绝不容忍她的出轨。而之前她一直坚称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却是如此的“愚弄”再乍听潘丽的不贞,哪还能忍受得住!
于是现场再次大乱,“休庭,休庭。”法官大喊。
领田齐出了法厅,风平决定要反击,本来他没把对方看在眼里,然而丁强、潘丽无休止的猖狂让人再难忍受,于是他拨通了赵晋的电话。
徐晋夫妇亲自相迎,引至密室商谈。
唐静拿出一笔记本和三张艳照,摆在风平眼前,道:“本来他这级别的还未入我们的法眼,只是他太贪得无厌了,前年我们的一个老乡犯了事,托人找他时,他竟狮子大开口,不依不饶。阿晋一怒之下便派人潜入他在外面专意为包养情妇的卧室,撬开了保险箱,弄到他收贿行贿的证据,及他和几个姘头的淫秽照片。”
“高,实在是高!”风平竖拇指。转而问:“他知道了吗?”
赵晋点头道:“当然,事后他找徐公子当说客,要购回这些。但我们不耻他的为人,便没理这茬。”
“好,我买了。”
风平拿在手中翻看,又直道:“开个价吧。”
“压根就没想要你的钱,只不过看你这人啥样而已。”唐静撇嘴。
风平则笑道:“你们夫妇俩精得跟六个耳朵的猴似似的,必有所图。”
“小子不傻!”
赵晋笑着又道:“给你嫂子弄一块上好的翡翠就是了。”
“娘的,比啥都贵。”风平暗骂,但口中只能爽快的道:“没问题。”遂把东西收了起来,贴身放好。
唐静沉吟着问:“你准备如何行事?那丁强的后台是徐家父子,不可不小心啊。”
风平扬眉,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办不到。如不反击则更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顾不了那么多了。”
“有种!但你亦得有卷铺盖走人的打算,徐宏达在这里确实有支手遮天的能耐,且他武学深不可测,手下多亡命之徒。。。。。。”赵晋提起徐宏达滔滔不绝。
“你们两口子这么惧怕于他?”风平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唐静苦笑。
风平转移话题,直戏赵晋道:“嫂子被你喂得珠圆玉润,而你自己却瘦得跟小鸡子似的。。。”
“混蛋。”
赵晋不等他说完就要动手,却被唐静拦下,笑吟吟的眼瞅着风平而安慰赵晋:“让他说完,再揍不迟。”
风平则正儿八经的道:“夫妻生活是恩爱的基础,不然则出现红杏出墙。。。”
“说重点。”唐静哪会听他啰嗦。
风平点头,问道:“哥哥我会性命双修之法,两位可有兴趣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