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为淡定,早已经好似沉着内敛的在看书了。
“皇上。”明婉月走上前去做了一礼。
南天烈抬起了头,俊美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激情彭拜,取之而代的是一片清朗和威严。
“坐。”南天烈沉声道,“还有半个时辰就是晚膳时间了,你要不要洗个澡?”
“不用了。”明婉月坐了下来摇摇头。
“恩。”南天烈恩了一声又扭头看向了书,似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地上的碎渣早就被鲁德胜清理干净了,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得,好比,刚才那场激情。
明婉月没有去揣摩南天烈的内心,她也不想去揣摩,她喜欢这样自自然然的感觉,没有尴尬,没有不适,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反而有种放松下来的感觉。
南天烈看着书唇角却微微勾出了一抹弧度,宠辱不惊,去留无意,没有刻意的又来矫情一番,这点很好,他发现似乎他对这个女人又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气氛有些沉默,只有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偌大的内室中,明婉月扫了一眼积案如山的奏折书本,又看了看襟危正坐的男人。
起身,转到了他的后首上,轻柔的两只素手缓缓抚上了他有些僵硬的肩头,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开来。
南天烈挑了挑将书卷翻了一页但并未言语。
明婉月揉的很用心,力道的劲度也很合适,软糯糯的一双手似乎带了神奇的力量游走在男人的肩颈之间,意外的让人放松了下来。
南天烈微微阖上了眼帘,“你不问问那两人是谁?”
“皇上不说,奴婢便不问。”明婉月轻声答道。
“哦,为什么?”南天烈问。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若皇上想说那就一定会说,若皇上不想说奴婢问了也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
“你倒是通透。”南天烈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敲击着龙案道。
“皇上觉得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最重要。”明婉月突然开口问道。
这一问倒问的南天烈愣了愣,思索了一会儿他微扬了唇角,“朕也不知道,你说呢,什么东西最重要。”
“这里。”明婉月匍匐在南天烈的后背上,小手抚上了南天烈的胸膛,一本正经的道,“皇上,人心最重要。”
“怎么说?”
“做自己想做的,看自己想看的,要自己想要的。”明婉月低声道,“所以说人心最重要,皇上不想说,便是不想,又何必要说。”
“哈哈哈。”南天烈笑了起来,伸手拉过她的小手,“你这个鬼灵精。”
“嘿嘿。”明婉月也笑了笑,抽出小手抚上了南天烈的太阳穴,边揉边道,“皇上的心那么高高在上,想要什么都可以,那倒多了常人不能想的东西。”
“多了常人不能想的东西,就要做常人不能做的事情。”南天烈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往后扬了扬靠在了明婉月的身上,开口道,“那两人,是朕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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