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不屑的一笑,“母后的意思是朕要处死一个人还怕被人质问不成?就凭她这些所作所为,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就不配当大朝国的国母。”
“配,或者不配她已经是了,你非要把她弄的狼狈至极才觉得你的脸上有光吗?还是你已经迫不及待要捧那个明婉月上位了?”萧敏也铿锵有力的问道。
“哼。”南天烈冷冷的哼了哼,“母后你要保她儿臣给你个面子,但母后不要一口一句提到明婉月,这件事根本就与她无由。”
“与她无由?”萧敏也有些不屑的哼了哼道,“皇帝,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是。”南天烈毫不避忌又坦诚的说道,“这件事从来都是朕和皇后之间的恩怨,完全也是由皇后她自己一手酿成的。她设计陷害明婉月在先,反咬泼脏水在后。被朕处罚了还心有不甘,跟一个农村野妇一样在朕面前撒泼。
禁她的足已经是给足了萧家人的面子,而她却不知道珍惜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朕,现在竟然还要在朕面前装死?”
南天烈笑,笑得有几分嘲讽,提起脚就往萧锦珍身上踹了一脚,怒道,“你要上吊就等气断干净了才来让朕知道,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你的心中清清楚楚。”
萧锦珍又被踹了一脚,不得不蜷缩在太后萧敏的身边瑟瑟发抖。
“够了!”萧敏瞪了南天烈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一直以你为荣,大朝国的天下你管理的那么好,后宫的平衡你也想来游刃有余,怎么可,为了一个低贱出身的女人就如此这般丧失理智?
把你的后宫搞得乱成一团。你禁足皇后,缴她的凤印,根本就不翻别的妃嫔牌子,你甚至把龙吟殿的事务都搬到了一个妃子的宫中进行,南天烈你心中可还有这天下,还有大朝国?”
被萧敏这样义正言辞的一说,南天烈似乎平静了下来,但是他依旧是那么傲气的开口,“朕再说一次,所有的一切跟明婉月都没有关系,母后你为什么非要扯上她?”
“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皇帝自己的心中比谁都清楚。”萧敏也缓和了几分,语气不再那么激烈了,她说,“皇帝你要爱谁宠谁,哀家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这后宫是哀家的家,所有的妃嫔都是哀家的媳妇。
哀家最愿看到的就是后宫和睦,子孙成群,皇帝,哀家不管你心中怎么想,总之,你若要独宠她一人而乱了这后宫,哀家绝不同意。”
“母后是不是把话题差的太远了?”南天烈突然开口,眸子里闪过一道锐利,“我们现在再说的事是皇后的事,母后为何一直追着明婉月不放?”
听了南天烈的话萧敏揉了揉额头,“也罢,哀家不想再多说什么,哀家只有一句话,大朝国的皇后不是你想废就废的。”
“朕没有说过要废她,倒是皇后自己求情朕脱下她的后服,将她打入后宫的?”
“哦?”萧敏挑眉,有些诧异的看向了萧锦珍。
萧锦珍急忙解释道,“母后,母后,儿臣那,那也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