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大故意用来拉拢他们的手段。
杂役们越说越气愤,却没注意到,最开始的那男子不知何时缩到了一边,嘴角悄然露出了一丝不知含义的笑……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江南在绾衣的帮助下,身体素质已经数倍于常人,绾衣惊喜之下,对江南大肆夸赞,倒把江南弄了个满脸通红,觉得跟绾衣在一起的时光无比快乐,每天早上都是缠的绾衣哈欠连天了方才放她回去。
然而,江南和伍老大都没有注意到,某个流言已经悄无声息地传开到甚至其他区域的杂役们都知晓的地步,一时间,暗湍汹涌,表面上和平时好像没什么变化,暗地里却人人各怀鬼胎,只有江南还沉浸在于绾衣相处的快乐时光中。
……
一处工地上,伍老大正指挥着杂役们搬运着东西,天气日渐寒冷,杂役在寒风中劳作,个个冻得瑟瑟发抖,心中难免开始暗发牢骚。
“张二麻子,你干嘛呢?还不快搬完东西回去休息!”
突然,伍老大发现旁边一个杂役竟偷偷躲在杂物边偷懒,不由皱着眉头,开口喊道。
“伍老大,我……我真是冻得搬不动了,让兄弟们先搬着吧,我在这避避风,等身子暖了就来继续搬,行吧?”
“好你个张二麻子,就你一个人冷啊?兄弟们都冷!你看有谁休息了吗?”伍老大怒火一起,破口大骂道。
张二麻子脸上露出一丝不忿,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江南不就没搬吗?现在指不定在哪儿快活呢!就知道差使我们!”
“你说什么?”伍老大大步走向张二麻子,恼声道:“你刚才嘀咕什么呢?”
伍老大身为这一片的老大多年,积威犹盛。此时听到伍老大的质问,张二麻子连忙畏缩地低下头,呐呐着不敢开口。
旁边搬运杂物的杂役们两两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
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杂役迟疑了一下,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过来对伍老大说道:“老伍啊,其实……张二麻子他说得也有点道理……”
伍老大转过头来,皱眉说道:“怎么,李二哥你怎么也突然说这种话了?咱俩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我老伍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李二哥略一犹豫,低声说道:“老伍啊,不是做兄弟的不信任你,实在是你对那江南小子确实也太好了点,大家伙儿心里觉着有点不公平啊!”
“是啊,伍老大,您平时眼里只有那江南,哪还有我们啊?”“就是,伍老大,您这可有点不太仗义啊!”……
一旁的杂役们也都停了下来,此时纷纷在旁边抱怨着,连原本蹲着的张二麻子也一股脑站了起来,跟着在旁边起哄。
伍老大眯着眼望着眼前似乎和往日有所不同的众人,脸上阴沉地可怕,一句话也不说,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慢慢升起一丝不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