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怎会如此薄情,只是忽然想起,庭院里的鬼鲤还没喂啊。『。。”对上她似笑非笑的脸,夕飒瞬间万念俱灰的放弃了抵抗,而那三名夫侍此时更是动也不敢动,毕竟他们只有脸和身材,若真打起来,他们只能在内心默默的为妻主祈福。
“来吧,不是本座唠叨,你最近来的也太勤了吧?再说本座许诺过,不去进犯不去进犯不去进犯!你为什么每次出远门前都要揍本座一遍?这是你临行前的某种仪式?!”见裔凰沉默着向自己走来,夕飒认命的向她挺了挺胸脯,拿出了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
迅后撤,裔凰闪过了夕飒那对扑面而来的脱兔,忍着想给夕飒穿件衣服的冲动,她行若无事的说道:“本尊今日是来找你母上的。”
“你个下三滥的臭鸟!快揍本座啊!不要找本座母上的麻烦!”夕飒鼓起了勇气直视向了裔凰,她漂亮的媚眼中水波流转,那眸色竟如七彩琉璃般难以描述。
无语的看着气得直叉腰的夕飒,裔凰的目光不由停留在了那对颤颤颠颠的脱兔上,心道自己这好女色的谣言,主角八成就是夕飒吧。
别人生气是面露凶相,而夕飒生气却是面如桃花唇似火,加上此时她身上又只穿着丝缕薄纱,那将将遮体的金色衬的她妩媚异常,自骨中生出了万般风情。
可惜她是真的不好女色啊,眼前的夕飒再娇美也是白费。
“本尊没那么无聊,找你母上是有正经事要问。”
“不是来找茬的?!哈哈哈!不过母上确实没在宫里啊。”夕飒一放松下来便笑的一脸猥琐,“你不会是情窦初开了吧?这抓男人的事交给本座来啊!”
看她一脸作大死的样子,裔凰眯起黑眸嘴角轻挑而上道:“你就这么想让本尊揍你?”
“你个女童!气息不童真就算了,脸上怎么还老是一副嗜血的样子?”夕飒挥手遣散了夫侍,手指叠弹的召出来把火晶椅,“没你的那张好凑合着坐吧,快跟本座讲讲是什么事,虽然每次都是本座在挨打,但我们算是朋友吧?”
“本尊不与不上进的马做朋友。”斜了眼一脸嘚瑟的夕飒,裔凰开始自无穷袋中掏东西。
她先是掏出了两只色彩斑斓的角,然后是一串黑麻麻的果子,接着便是些透明的小花,蹙眉愣了愣后,又掏出了几条还在蹦跳的白鱼。
夕飒本是慵懒的斜躺在榻上,随着裔凰往外掏的动作她就差跳起来了,而她那双迷离的媚眼难得瞪地圆圆的。
屏息着在榻上坐直,她难得没回嘴的面带专注,生怕此时一出声,裔凰就不接着掏了。
将一个脑袋大的宝石扔在桌上,裔凰结束了掏袋的动作,她垂眸系着无穷袋语气含笑的向夕飒说道:“有几朵须须花被本尊的徒弟吃了,要不要用别的给你补上?”
“嚯。。。这就够多了!你来就来吧,怎么还这么客气啊!!”夕飒嘴上叨叨着,手下快的将东西胡噜进了自己袋中,随后开心的蹦跳着向她走来,“那谣言竟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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