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你。”
“你,对,没错,就你,给我上来...”
这一刻,擂台挑战变成了邀战,演武台上,刘安狂傲至极,肆意的点人与他对战,但凡被其点中,认输都不行,必须要打上一场,在一连有三人被之重伤后,台下的人,个个对刘安畏之如虎。
谁愿意与一个疯子战斗,在白鹿谷,刘安杀人无罪,可他们呢。
纵然有人实力比刘安高,看刘安再怎么不顺眼,也不敢真正下死手,得罪刘安是小,得罪赵姓长老是大。
没人会愿意因为一场小小的比试,而将自己置于险地。
这一点,叶鼎看的很透彻。
第十场,
此时,演武台上,两匹汗血宝马碰撞,相互碾压,气势狂暴至极,剑光若电光雷霆,不仅速度快,且极具破坏力,两人交战,每一剑都蕴含杀机,像是要置对方于死地。
杀!
少年大吼,双目怒睁,似是在发泄心中的不甘。
他很强,论境界,同样皮膜筋骨大成,修出了汗血宝马,甚至于,若论对《君子六剑》的领悟,其还要更深刻,可奈何却遇上了刘安。
刘安背后是赵姓长老,少年不敢得罪。
“啊,看剑。”
少年怒吼,仿佛真的求胜心切,实则内心憋屈,明明实力比对方强,却不能取胜,这种感觉,给谁都会不好受,但没办法,为了生存,他只能败,而且还不能败得太明显。
瞅准机会,少年一剑刺向刘安,露出破绽,并被刘安抓住,用以反击。
“找死”,刘安大喜。
剑出,撕裂空气,刘安的剑,刁钻且狠辣,虽然少了君子该有的风范,但却更有杀伤力,一时间,在其的猛烈攻势下,少年渐露疲态,落在众人眼中,少年慢慢落入下风,落败只是迟早的事。
可唯有少数人明白,并非刘安太强,而是少年迫不得已,故意势弱。
甚至,在叶鼎的感知中,少年还要比刘安强一筹不止。
实际上,与刘安对战,少年的体内始终压着一股气血,据叶鼎估计,这气血若全部爆发的话,刘安根本抵挡不住,败,只是瞬息间的事,更甚之,若少年不留手,刘安被当场格杀,也不无可能。
“要败了...”
叶鼎呢喃道,话音未落,伴随一声巨响,少年被刘安击出演武台,半空中,少年翻身落地。抬头深深看了一眼刘安,少年一句话不说,随转身离去。
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叶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人败可以,但心不可败。”
在叶鼎看来,比心性,少年不知要比刘安强多少,天与地的差别,少年心性刚强,而刘安...
叶鼎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演武台上,刘安一脸得意,仿若一只得胜的大公鸡,十连胜,被他视之为别人不可完成的荣誉。
俯视台下众人,倏而,刘安的目光,在叶鼎身上停了下来。
“小侯爷,请吧。”
刘安冷笑,他可没忘了与某些人之间的交易,杀掉叶鼎,是那些人庇护他的条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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